【帮忙找个人,以前在你们的生物医学实验室里工作,叫佩罗,主业是肺癌方面的实验研究】
发完消息后,妇人把手机放到一旁,笑着对祁镜说道:“你的履历非常漂亮,北卡毕业,又有在NIAID的工作经验,我这儿一直欢迎你这样的人才,履历上没什么问题。
不过人事科只管履历审核,最后能不能录取主要还是得看福斯特实验室的负责人肯不肯要你。毕竟是他们要用人,我这个人事科只是做个初筛罢了。”
“没问题,只要您这儿通过就行。”祁镜起身说道,“接下去我会去实验室找负责人的。”
大家都是过来人也没什么好客气的,北卡那儿的短信也在这时候发了过来:【他是我们这儿毕业的硕士研究生,毕业后好像就去了NIAID工作】
妇人看了眼刚收到的短信,意识到自己这儿流程走完了,就从抽屉里抽出一张表格,和简历一起递给了他:“填一下表,然后带着简历一起去吧。听说今天福斯特教授正巧会来,你有这么棒的履历,我觉得不会有太大问题。”
......
离开人事办公室,祁镜顺手拿了份学校地图,便匆匆下了楼。
杜克大学不愧是世界闻名的研究型大学,比起普通高校,这儿的硕士和博士人数远高于本科。院区里到处可见各类实验室和研究机构,路上走的年轻人往往都需要在这些机构和实验室里每天工作9个小时,同时完成自己的科研和毕业论文。
真正诠释了什么才是“博士遍地走,硕士不如狗”。
全球前1%的“高引用”研究员名单里,杜克大学就有32位教授入选,位列全球第四,仅次于哈佛、斯坦福以及加州伯克利分校。
但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依然滋生出了大量的学术不端事件。精巧的数据造假、不留痕迹的抄袭等行为虽然会受到严厉的惩罚,但它们所带来的高收益也是客观存在的,令不少人趋之若鹜。
那位波茨·康德应该就是尝到了甜头后,才开始乐此不疲的吧。
祁镜走在路上,看着手机里躺着的好几条西弗打来的未接来电,实在有些不忍心,便回了条消息过去:【我人在杜克大学,有事儿要做,过几天再去WDC】
祁镜是米国时间7月11日的傍晚到的达勒姆。
WDC白宫的新闻发布会并没有带来预期的效果,经过H1N1之后,大多数人的心态早已经发生了变化,市民们对这次yi情也没有太多的关心。再加上zf刻意隐瞒了已经获得的死亡率数据,造成一种感染扩散并不快,死亡率不是很高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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