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镜所乘的飞机从上京起飞,先到西海岸的西雅图,然后经转机再到北卡罗来纳州的达勒姆。
这次他又和西弗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说是会第一时间来WDC帮忙,但在机场却虚晃一枪,买的是另一张机票,去了另一件工作的目的地:杜克大学。
比起米国人的安危,祁镜肯定更担心自己的,早点拿到杜克大学的证据也能让自己手里多一张后手底牌。以后万一触了米国的逆鳞,也就只有这笔上亿的罚款才可能成为谈判交易的筹码。
至于找到病原体,并且救下WDC数万米国人的性命?
先不说祁镜到底有没有本事找到病原体,即使真的找到了,那最多让祁镜成为所谓的自由主义下的“英雄”。但英雄的头衔就只是个头衔而已,最多算得上是给白宫续命的一个工具,甚至都不能让他获得最起码的安全。
权衡利弊后,他还是选了达勒姆。
作为世界的知名学府,这儿无疑是所有人学习与科研的圣地。尤其是所属的医学院系,更是常年处在米国前五,世界前二十的位置,大量的生物医学实验室就已经说明了这所大学在生物医学领域的强悍实力。
“嗯,我知道我们的医学院很优秀。”
一位满头金发的中年妇人看了眼面前的祁镜,帮他另起了一个开头:“所以佩罗先生,你这次来我们杜克大学是想......”
“我以前在北卡罗莱纳大学教堂山分校的医学实验室工作,做的就是肺癌相关研究,对肺部疾病非常了解。之后去了NIAID的免疫学实验室,主要还是研究的肿瘤的免疫应答、逃逸和抵抗,其中肺癌相关的实验就是我的专长。”
祁镜扶了扶刚给鼻梁准备好的一副平光眼镜,很自信地说道:“听说贵院肺部医学实验室非常有名,我希望能来这儿工作。”
“你说的是福斯特实验室?”
“对对对,福斯特肺病医学实验室。”祁镜点头说道,“这儿的学习氛围和科研产出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是顶尖的。”
妇人看着刚才祁镜进门时递来的毕业证书和工作履历,不得不承认确实非常优秀。但越是优秀,她越要防着点,白纸黑字上写的东西未必是真的,还是需要一些必要的验证才对。
趁着和祁镜闲聊的功夫,她随手打开了NIAID的网页,在科研员工栏里很快就找到了“佩罗”的名字。点开后的照片确实是面前这位年轻人的样子,介绍也符合他的说辞。
妇人又依样画葫芦找了北卡大学的网页。
只不过大学里只有教职员列表,并没有实验室科研员工名单供别人查看。
她只能从手机里找到对方人事部主任的手机号,发了条消息过去。北卡的教堂山分校和杜克大学都在北卡罗来纳,彼此之间本来就多有合作,所以在这方面一直都有协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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