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镜一直都热衷传染病。
国内因为防控到位,很多肆虐了上千年的细菌传染病已经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寄生虫方面更是受限于生活习惯和品质,各类蠕虫、丝虫等寄生虫在规范的饮水饮食的加持下,患病率持续走低。
但国内微生物界王朝更迭,老牌贵族们日落西山,一些新秀开始慢慢抬头。
新秀中的病毒其实也是老资历了,因为人体有特殊的免疫系统存在,一直不温不火。陪跑了那么多年,除去几个骨骼清奇的品种,其余的绝大多数已经开始习惯于和人类共处。
然而近些年,以sars领头的病毒开始异军突起。
高传染性高致病率是他们的特点,简单粗暴的传染途径,攻击的还是后续很难处理的呼吸系统,让人闻之不禁风声鹤唳。
除此之外,国内面临的传染病新挑战中很大一部分来自于国外。
持续对外开放,国内外交流日增,许多原本不属于这里的境外传染病开始涌入国内。
它们大多以东南亚和非洲为主,其中东南亚和国内南方地区差别不大,很多都是我们玩剩下的,威胁性有,但并不大。
而非洲因为援非工作的持续展开,国内开始办下了许多热带病研究所,为去当地工作的人们保驾护航,同时也为临床医生们提供检验的地方。
剩下有大量传染病肆虐的地方就只有南美了。
南美中的巴西人口众多,还坐拥全世界最大的雨林,热带病随处可见。他这次去日本带在身边的就是一本巴西人编的南美传染病学杂志,通篇的葡萄牙语。
那些地区的传染病有时候只限于当地,所以英文版的论文很少。祁镜为了研究它们,多多少少学过一些当地的语言,葡萄牙语自然也不例外。
看了一路杂志,再听到这么一堆葡语,祁镜“倍感亲切”。
语言是交流的工具,一旦有了交流,刚才的一些问题也就不是问题了。
和他拼车的是两个老外,虽然都是黄皮肤,但不管对于脚下的日本还是祁镜本人来说,他们都是不折不扣的老外。
一个看着像东南亚人,还能靠简单的英语交流一下,之前拼车就是和他聊下来的结果。而另一边早早和东南亚小伙达成共识的那位,看着很像国内南方人,所以祁镜误会了。
接触之后才知道他是早年在巴西出生的日本人。
日本移民巴西算是个历史遗留问题,现在祁镜的关注点也不在这里。
稍稍打了个招呼后,祁镜又甩着电话那头几十个学生不管,和对方聊了好一会儿,这才又把话题重新挪回到正轨上。
胸水题目说到一半,其中的六道题需要他一个个去解答。不像颜色辨别那么开放式,这六道题有明确的颜色变化轨迹,也基本都有自己固定的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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