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涵是米籍华人,生在米国。
她小时候曾经回国生活过一段时间,不过很不适应,最后还是回米国完成了所有学业,并且在那儿生活工作。也许是骨子里与生俱来的东方血统,她非常喜欢东方文化。
所以她就是个东西结合后的矛盾体,懂她的人不多。直到遇上了这种矛盾的集大成者日本,她彻底痴迷上了这个经东西揉杂后的国度。
因为这层相似相近的关系,叶涵在了解了日本这个国家后就成了个不折不扣的日本迷,对于日本的文化和景观都非常向往。
向往和服,向往樱花,向往日本料理,向往日本喜欢在别人不在意的地方精雕细琢的匠人精神,也向往日本恬静精简的生活。
这次近半个月的日本行,就是杨泽生送给叶涵的礼物。
九月底的东京还飘着一层刚下完雨的淡淡水汽,天边挂着半阴的太阳,略显潮湿。秋洵对岛国来说早已习以为常,但对祁镜来说还是难受了些。
下飞机后,他没急着走,而是先跑去看了眼孩子。
医疗队算是尽心尽责的典范了,不仅把人送上了急救车,王队还跟着一路把人送去医院。实在是当地医生不太了解孩子的情况,有他随行最为保险。
至于丁辰则是上了另一辆车,也跟着一起去了榊原纪念医院。如果不出意外,今晚她就要躺上手术台,替罗三观体验一把日本的外科技术。
到时候两人相见必是分外眼红。
祁镜一向对异于寻常的人和物很感兴趣,其实挺想见见那位急于体验阑尾手术的罗三观医生。不过想到了自己的正事,踌躇再三后还是放弃了。
有缘的话,下次还是有机会的。
......
花了大半个小时办理手续,几人离开了机场。
祁镜自然没法和他们一起走,其实从头至尾他就和陆子姗没说上话,只收到了她发来的几条消息。
一条是入住的酒店,今晚他们应该会在浅草寺旁的民宿住一晚,明天就回市中心。具体是哪儿她还不太清楚,不过应该会全程跟在他们俩身边,反正也不用她出钱。
第二条说的就是行程方面。
杨泽生完全没有制定什么旅游计划,因为叶涵的心情随时在变,想去哪儿根本说不准,典型的随性而起。唯一准的估计就是今晚的目的地,浅草寺。
所以他就只能在景点上做功课,临时做安排。
最后剩下的几条说的都是叶涵的身体问题。
从候机厅就开始的便秘倒没什么,这种病或者说这种状态谁都经历过,没什么奇怪的。那个坐姿,祁镜其实也不是没见过,手臂上如果有伤或者有什么其他病变的话,故意躲开扶手,把手靠在身边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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