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城魔都是一个特别的城市,哪怕是2004年,这里除了工地,到处都是金碧辉煌的繁华盛景,很是热闹非凡。
长江钢铁和FMG在这里签订入股协议和合作意向书,提升FMG在国内的知名度,间接为其信誉做背书,把事情定下来,方便安德鲁进一步和国企谈合作。
现在入股FMG,肯定是需要溢价的,还好长江钢铁不是上市公司,溢价再多也只需要说服内部股东,不需要考虑公众股东的意见。具体价格不好说,反正石庸没有发表意见。
知道他在魔都,中航油的陈久林很快就飞了过来,约了见面。整个过程都有些莫名其妙,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没好到这个程度。难道是有求于他,不可能啊,就算确定他的判断没问题,具体的操作也不可能和他这个外人商量,这是原则问题。
“原油价格从48美元下跌到43美元了,我这时候……”
“……”
石庸这才知道,世界就是一个草台班子一点没错,陈久林直到现在还没有换仓,就是将之前的亏损硬扛着,直到现在。
陈久林也不想,实在是亏损太大了,他不止损没有产生实际的亏损,不用他担责,一旦止损拖不了几天就要向上汇报,后续可能看不到翻盘的那一天。
石庸不知道陈久林现在还想着翻盘,这种可能性极低。除非有先知知道要怎么操作,但凡想靠自己翻盘的,那就只能等待奇迹出现。资本市场的血腥,是不会考虑善恶的。
“你想要我做什么,我能做什么?”石庸幽幽说,挺不高兴的
石庸和陈久林说清楚他的判断时,国际原油价格最低35美元,而陈久林入场较早,在30美元左右就开始做空了,不久前油价最高涨到48美元,现在冲高回落到43美元,真要有本事做极限操作,早就解套赚钱了,可他没这个能力,却奢望有最好的结果,可能吗?
“你是怎么操作的?”陈久林
“你这话问的……”太冒昧了,石庸没说完,把自己的仓位透露出去的投机者,要么穷要么蠢。如果被人知道你的仓位,就能算出你的爆仓点,真要价格合适,会被人一根线打爆仓,迅速刮分掉你的资金和筹码。
“告诉你也无妨,我买了几百万的看涨期权。”石庸
“这……”
买了期权,到期前只要不主动交割,市场的波动就和他没关系,石庸的操作简单粗暴,而陈久林在中航油新加坡公司请了职业操盘手,制定了操盘方案,显然更加专业。
很快石庸就告别了陈久林,实在是聊不下去。半遮半掩的,一点不想把事情说清楚,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想要什么,或者说他知道该怎么做,但就是没这个勇气。
“你现在最需要的是战胜自己!”石庸走之前给他留下一句话,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你出来这么久,也不回家一趟,你妈想你了。”石学军,他早年在魔都买了房,但石母从湖湘和他一起搬过很多次家,收购长江钢铁后长时间住在五湖,没有在魔都。
“要不让我妈去澳洲住一段时间。”石庸有些头疼,飞来飞去累啊,可谁让富一代不争气呢。
“你自己和你妈说。”石学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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