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隔着窄窄的格兰德河,如果说拉雷多和新拉雷多是失散多年的姐妹,那艾尔帕索和隔岸的华雷斯就像是一对不和的夫妻,前些年还闹了不小的矛盾,彻底分居了。
两座城市挨得如此之近,以至于祁镜曾经坐在艾尔巴索公园的长椅上,都能清楚看到华雷斯石灰房子后面洗衣服的妇人。但两座城市又是离得如此之远,艾尔帕索边建起的一道宽18英尺的铁锈色防护栅栏,将两座城市彻底对立。
安德雷便是艾尔帕索地下世界里的一只老鼠,搬运du品的老鼠。
祁镜在街边见到这家伙的时候,他正在往血管里打药。很快,安德雷便体会到了他老婆临死前经历过的东西,并且在半小时后与她在天堂见面了。
应该是天堂吧,祁镜没什么宗教信仰,不太清楚他们西方人确认自己归宿时的逻辑关系。
不过他对国内还是有些研究的,也清楚一些东西。这种人要是放在国内,肯定要下地狱,至于具体是哪一层,那就得由阎王爷来决定了。
安德雷死得很恶心,祁镜的问题也没了答案。
就在他要放弃准备回北卡罗来纳的时候,西弗拿着斯蒂夫的老底给他发了一封邮件。看着零星几个实验室的名字,祁镜很快就锁定了得州圣安东尼奥健康中心。
祁镜怀疑它不为别的,只因为这家实验室的研究员在6月-8月期间租借过布里斯科的猪场。如果猜测正中红心,那它就成了连接得州和北卡的重要桥梁。
实验室的负责人叫利贝托,是个意大利人,原来就从事药品实验的工作。
三年前他来到米国,斥了巨资,一手在得州开办了利贝托实验室。这人具体来头还没查清,但祁镜先入为主地把实验项目错认为了研发新药上。
H1N1开始慢慢发力,北卡、加州、得州已然成为了重灾区,发病人数每日都在上涨。从上周开始,增长的幅度一直在30%以上。这时候如果出现抗病毒新药,那就是天大的好消息,全世界的药厂资本都会砸进这家小小的实验室里。
但在林德的房间里,祁镜对自己的猜测又产生了动摇:“好奇怪啊,怎么听着不像是什么新药......”
他嘴里嚼着一些话,声音很淡,没让林德听清。
“你刚才说什么?”
“哦,没什么没什么,自言自语而已。”
祁镜马上收拾了心情,转而把问题放在了儿童们的特定行为问题上:“对了,你来这儿那么多天,有见过精神不稳定的孩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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