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对的力量吗？”黑德维希说，“那确实。”

“金毛”无奈摇头，期初，黑德维希以为“金毛”是个不善言辞的人，现在看来，“金毛”只是对陌生人有些胆怯，一旦熟络起来，其滔滔不绝的模样好似牧场中的绵羊、

“在‘二十三’里，有一个人叫卡尔·施尼茨勒，代号‘牧羊人’，他是个希伯来人，您也知道，希伯来人这种东西，除了卖惨、坑人、把面包的价格抬高，也就不会做什么了。

“哎呀，说跑题了。‘牧羊人’的能力是操控羔羊，一个非常有用的、有趣的能力。

“据说，‘牧羊人’的魔鬼器官虽然是在黑市找的，但是卖给他魔鬼器官的那商贩背后，其实就是‘二十三’。甚至给他做魔鬼改造的医生，也是‘二十三’安置在下城区的卧底。当然了，很多从下城区出来的‘重塑者’身上，都背着这谣言，这就像是，只要被人瞧见您拿着叉子从卫生间出来，大家一定会认为您去吃屎了。”

黑德维希噗呲笑了出来，他撕掉面包片边缘的皮，把中间心部分压成硬硬的一团，咬了一口。“继续说。”

“讲实话，虽然并没有人证实这一点，但我总是怀疑，‘二十三’内部那些来自下城区的‘重塑者’们，有一多半人的能力受到了科隆教廷的定向操控。”

“金毛”一头倒在还算干爽的破铜烂铁上，面庞沧桑，双眼布满了疲惫和无奈。

“虽然在大众认知中，经过魔鬼改造后，究竟会获得什么能力一直是个未知数。能确定的仅仅是个方向罢了。可是像是我们普通大众，连算个十以内乘除法都要寻思一下，那些天才数学家们都已经弄出了什么——超越数，口算微积分。那么，科隆教廷当下的技术能够定制能力的话，也不足为奇。”

“那您的意思是？‘牧羊人’的能力是定制出来的？为什么会这么认为？这猜测可是要基于好几种假设之上，概率也太小了吧。”

很久以前，黑德维希听说过“牧羊人”卡尔·施尼茨勒。

“牧羊人”的能力说强也强，说差也差。能够操控“羔羊”，就能让战况瞬间在人数上占据优势。可惜，由于一些局限性，“牧羊人”操控“羔羊”的数量很是稀少。但如若能让“牧羊人”一直维持在突破第二阈值的情况下，那他的能力才会发挥最大的作用。

也不是不能，黑德维希寻思，早就有了针对第二阈值造出的机械，能够遏制魔鬼器官对人类的侵蚀。

真该死！像我的能力，完全是给人做嫁衣，如果我的能力突破第二预值会是个什么情况？

格里安啊格里安，你说说，我们都身为佐默家族的孩子，结果仍然对这个世界还是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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