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才是那个傻子吧。
随后,张鹤龄又不嚎了,不知想到什么,直接看着张延龄:“无妨,富贵人家不爱用这东西,到时候卖不出去。”
张延龄摇摇头,今天那个煤铺子才开门,但是人家卖的煤和炉子特别受欢迎,百姓挺多。
买正德炉子的,就无偿直接送上煤炭,现在天冷,围观试用炉子的人还挺多。
听到弟弟说生意还挺好。
张鹤龄呲牙,眼眶直接红彤彤的,眼睛眨了眨,就涌出心疼跟后悔的眼泪。
什么!
竟然有人买!
岂有此理。
“要死人了,要死人了!”
张鹤龄又仰头往后,直接靠在自己圈儿椅上,捶胸顿足。
“呀……兄长,你哪里不舒服了啊。”张延龄可吓坏了,连忙帮着张鹤龄抚摸胸口:“我这就叫太医来府上看看。”
“是心,是我的心。”张鹤龄拉着张延龄胳膊:“我就说,兔崽子怎么同意我们归还西山的地,原来是那里有煤啊。
你看,这个兔崽子给我们下了个套,我们被他给坑了,要是我们家自己挖煤,你说,泼天的富贵岂不是就是我们的。”
丢了泼天的富贵。
自己当然心疼。
疼的要死人了。
张延龄听着自己兄长跟他这么分析,居然也开始心疼起来,说自己感同身受,瘫坐在椅子上,发着呆。
是啊,那是自己家的地。
要是他们早早发现。
现在富贵的就是他们。
煤虽然没有木炭跟木柴那么受欢迎,可是现在天冷,估计今年冬更冷。
到时候,煤就会被使用。
尤其是兔崽子的正德炉。
炉子真的不错。
不过他们烧的木柴,嫌弃木炭太贵了,现在要是有煤,岂不是就省很多。
张延龄道:“兄长,不如我们也去买煤。”
买你娘的煤!
你看到不心疼吗。
张鹤龄摇头,除非皇帝把好处分给他一些,否则,绝对誓死不买西山的煤。
“兄长,我才知道,真正的傻子是你我,陛下才不是傻子。”张延龄说道:“陛下聪明着呢。”
张延龄真心觉得,皇帝特别的聪明,还会做生意,但是又不是自己去出面,让刘瑾找的商户专门经营。
既然陛下拿自己家的地,开采煤,若是自己到宫里,陛下会不会分一杯羹。
张延龄想到这里,直接趴在默默心疼的张鹤龄耳边,说出自己的想法。
果然,张鹤龄立刻来了精神。
“延龄,这还真是个办法。”张鹤龄“蹭”的从椅子站起来,笑嘻嘻的跟张延龄道:“既然如此,咱们一起去,跟陛下做生意。”
兄弟两个,二话不说,穿戴好衣服帽子,擦掉眼角的泪花,笑嘻嘻进宫。
朱厚照从豹房回来不久。
看着张鹤龄跟张延龄,道:“做生意?”
“对啊,陛下,做生意。”张鹤龄嘿嘿试探道:“西山是先帝爷赏赐给臣的,虽说归还朝廷,但这地归根结底是臣的。”
朱厚照瞥张鹤龄一眼,声音漠然的道:“你有地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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