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钱?甭愁,先欠着,发了财再还。”
都是外乡人,空手回去,见了乡亲臊的慌。这一咬牙,一跺脚,嚯!真包啦!
别说,内山金子可真不少!就是一人一段,各干各的,没个经年累月,淘不出多少货。
说书的讲寒来暑往,这一年光景,也就上嘴皮碰下嘴皮的事儿。
临近年关,外乡人都淘不少金子。年末了,钱王算账啦!
“这一年你挖的金子,折合银子五百两。借你包山的钱,一年利滚利算三百两。吃的喝的住的用的,凑一块四百两。乡亲呐,你这干一年,拢共欠我银子二百两!”
“没银子?甭愁!这靴子、大褂、镐头、山斧都给我吧,算你一百两。还欠一百两?这段地二百两包给你的,现在金子采光了,我吃个亏,这地皮当一百两啦!”
外乡人面朝黄土干了一年,最后浑身上下,就剩条裤衩子。
钱王靠这咸山金矿发了迹,后来傍上当朝大太监东厂督主曹喜,生意一路走高,成了四大财神。
现在这金矿啊,还在钱王名下,得了金子跟朝廷二八分成。
他跟大太监曹喜交好,把这咸山金矿交给曹喜心腹阴千户看着。
可这咸山金矿咋塌的?钱王跟朝廷说是地动。坊间百姓传的玄乎,说是开矿炸出脏东西,撞了邪祟,触怒鬼神。
徐量只当一听,可没当真。毕竟坊间市井,你在城东打个喷嚏,传出去成城西塌了个楼。
过几日,矿夫的尸体抬进棺材铺,来龙去脉他才摸个清楚。
您要问了,这金矿到底咋塌的?我得答您: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那个阴千户,当千刀万剐!
这阴千户叫阴桂,本是个市井浪子,专爱走街串巷,撩拨良家妇人。
后来跟东厂头子曹喜沾了亲,进了东厂,当了鹰犬。没得说,祖坟冒青烟啦!虽说他祖坟刚被人刨了。
钱王跟曹喜交好,几经周转,让他去咸山金矿看场子。
他没嘛能耐,可腿脚极好,早年摔断腿,被神医接了块马骨,疾走如飞。差他看场子,出啥事报的快。
这孙子除了腿快,嘛也不懂,整天价吃喝玩乐,抽大烟,玩女人。
城中古董行的辛掌柜去常山看货,撇下珠圆玉润的夫人,被他勾搭来了。
辛夫人大家闺秀,熟读女戒,本是个贤妻良人。只是思夫醉酒,被他易容占了身子。
辛夫人悬梁自缢,被他一把搂住。怕丑事败露,辛夫人也不敢声张。
这阴千户是个风月场的老手,几番撩拨,辛夫人又逢欲念高涨的年岁,打熬不住,终于二上贼船,任他轻薄。
这日两人房中吃酒,辛夫人杏眼朦胧,阴千户捧着她做嘴。然后蓦的腾身而上,就干起事来。
一番覆雨翻云后,俩人耳鬓厮磨,阴千户逗她欢心,任她所要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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