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主任，我和李主任就是闲聊两句，谈谈厂里这段时间的情况，也顺带问问过几天的定级考核和老毛子专家即将进厂等方面的问题。”

“毕竟老毛子专家是来帮忙的，我们食堂也得关注他们的饮食习惯不是？”

说着，何雨柱朝窗户的位置看了一眼，这才惊讶道：“哎呦呵，没想到天这么快就黑了，我俩光顾着说话，根本没注意！”

何雨柱这一通话说出来，李怀德脸上的笑意也逐渐升了起来，他自然也知道杨为民过来干什么来的。

果然跟老朱说的一样，何主任虽然年纪小，但心思成熟，难道真跟他八岁开始卖包子有关？

嗯！应该是！总不能是有什么借尸还魂吧？

哈哈！

李怀德脑海中想着，不由自嘲一笑。

而对面的杨为民没想到何雨柱这么快就反驳了他的挑拨手段，但一想到他安排了贾张氏进了后厨成了他的眼线，面上变化倒是不大。

不过，他要是知道贾张氏也是纯溜着他玩儿，他怕是不会这么平静。

李怀德含笑，接过话茬，说道：“何主任说的是，我们就是在谈工作上的事情。”

“倒是让老杨你操心了，我就是跟何主任谈谈食堂未来的情况，没想到时间过这么快！”

“眼下，老杨你更应该注重你们宣传科的宣传工作吧？你们接下来可要配合郑主任的劳资科做招工方面的宣传工作，怎么还有闲心思来我这儿？”

红星轧钢厂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李怀德和杨为民两人自然是都知道的，有被抓的，那就得有新人进厂，招聘工作自然是要跟进的。

杨为民没想到李怀德还反将了一军，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何雨柱一眼，眼底仍带着不喜。

“行，老李你说得对！那你们谈的怎么样了？你还回不回去？不回去我可先回去了！”

“你说你，老杨，合着你专门等我呢？回！这就回！何主任，那咱们明儿再聊，我啊，跟老杨住在一个大院，我俩倒是顺路，不怪他过来找我。”

何雨柱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点头：“原来是这样！嘿嘿！那李主任、杨主任，明儿见！”

三人说着话，已经下了楼，然后分开，倒是何雨柱先一步朝大门口走去。

夜色很浓，哪怕轧钢厂内有灯光，但照亮的地方依然并不多。

看着不远处的大门，何雨柱突然心念微动，忍不住回头朝办公楼的三楼位置看了一眼，他总感觉那边有一道视线一直在他身上。

那个位置……难道是高学武？怎么感觉他比高厂长身上的杀气还重！不过，没想到谢大姐……

算了，不想了！回了！

看了一眼仍在隆隆响的车间方向，何雨柱大步出了红星轧钢厂，直朝东直门走去。

当进了东直门，残破的城墙根儿在夜色下投射出斑驳的黑影，何雨柱只感觉一道寒风阵阵袭来，影影绰绰，似乎有鬼魅在城墙根儿的位置晃动。

“这里是……东直门的鬼市？”

“嘿！今儿倒是让我碰上了，那过去看看吧！”

打定主意，何雨柱并没有着急回院儿，而是越过一棵长在坟头的老柳树，大步朝东直门鬼市走去。

四九城，有四大鬼市，分别在东城、西城、南城和北城，其中最大的两个就是西城皇城根儿和东直门这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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