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天蒙蒙亮,院内就开始响起洗涮声音,只见秦淮茹拿着大的洗衣盆和肥皂,在中院水龙头旁拿着木棒槌捶打衣物。
“哎呀!谁呀!大清早的,咚咚咚,咚咚咚个没完没了!”
贾张氏尖锐的声音从屋内传出,随即她也端着洗脸盆从屋内走了出来。
“嘿!你这丫头片子,哪儿有大清早搁这儿洗床单衣服的?”
“婶子早!我这不是昨个儿太累了,今儿起得早,打扰您休息了吧?”
“哼!”贾张氏瞪了秦淮茹一眼,“丫头片子,要不是昨个儿我被严媒婆子戏弄回来的晚,我非得收拾你!”
“你说,明明我家东旭过去跟你相亲,你怎么个事儿?啊!还拜师了傻……柱子!”
秦淮茹心头一紧,大眼睛顿时水汪汪,但还是压着哭意,任泪水在眼框内打转,哎呦呵,那股子惹人怜的劲儿让贾张氏心头的嫉妒都升了起来。
“你这小妮子,你哭什么!我……”
“成!今儿我不想跟你在院儿里闹,我去你们轧钢厂反应情况去,我倒要看看轧钢厂给我一什么说法!”
贾张氏的埋怨声,在何雨柱走出屋门的那一刻,戛然而止,三角眼躲闪着,喉咙里许多话又咽了回去。
“怎么着?张嫂,大清早跟家雀儿似的叽叽喳喳,是想干什么?想让我今儿进厂后调理贾东旭是吧?”
“柱子,你……哼!今儿我要进厂找你们厂领导反映情况去!你办的这事儿,不地道!”
“地道?淮茹拜我为师,你情我愿的,什么地道不地道?教员和组织上可都讲了,男女平等,女人也可以学一门手艺在自己行业发光发热,难道像你似的,做一个思想仍守旧的怨妇?”
“柱子,你甭跟我讲这些个,我就是旧社会长在农村的一妇女,我不懂你说的那些个,我儿子的相亲对象被你收成了徒弟,你让我怎么说?”
“大清早的,没空跟你吵吵!你要去轧钢厂就去,我不拦你!”
何雨柱瞪了贾张氏一眼,看向秦淮茹:“淮茹,你别洗了,去蒸馒头,我看看你的基础怎么样,我打算打今儿起,先教你白案,后教你一些不太复杂颇为精致的菜系,你有个心理准备。”
“师父,我听您的!”秦淮茹坚定的说完,但随即脸一红,“不过,我蒸馒头都是跟我妈、我嫂或村里妇女学来的,不知道城里什么样儿。”
“没事儿,先按你会的蒸出来我看看你的大概情况,去吧!”
“唉!”
秦淮茹擦了擦手,把洗好的床单衣服晾上,然后在何雨柱告诉她面和老面头在哪儿后,开始动手和面。
贾张氏嘴唇蠕动,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无声的碎碎念,心里打定主意等会儿也有要到轧钢厂一趟。
而何雨柱则是监督许大茂和刘光齐蹲马步去了。
“师父,咱们马步要蹲到什么时候?要不要找个师父叫我们拳脚吧?”
“着什么急!蹲好喽,不然我可要上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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