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乍然听到何雨柱这番话，趴墙根儿的秦家屯那帮妇女和秦氏脸色都变了。

“这怎么回事儿？不是相亲吗？怎么还收徒了？这扯不扯这小子？”

“就他，一毛头小子，收徒？工资高也不是这么个收徒法？”

“就是！怎么回事儿？严媒婆子！”

严媒婆在旁边神在在的，微微一笑，倒是显得风轻云淡：“哎呦喂，各位老嫂子，我刚才不跟你们讲了吗？柱子才十六。”

“怎么着？都忘了我刚才说的了？十六，政策上结不了婚，我们城里比你们乡下要求严的多！”

“但不能结婚，两个又都看对眼儿了，总得有个正当的名义吧？”

“柱子又是轧钢厂食堂大师傅，收徒没毛病吧？淮茹当个徒弟在他身边不也挺好？难道你们想让淮茹被人指指点点？”

严媒婆这么一讲，秦氏和周围秦家屯那帮妇女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还对严媒婆竖着大拇指。

“啧啧！严媒婆子，要不说还得是你呢！”

“可不是咋地，我就没想到用这个法子，赶明儿我家京茹说媒，保管也找您，严家嫂子！”

“谁说不是呢！不过城里人的规矩是真多，要是村里十六岁结婚，可没人说什么！”

“就是！这下淮茹可是要马上进城的人喽！”

秦氏咧嘴笑了，露出一口大黄牙，满意地点头：“严家嫂子，我得多问一句，淮茹真能跟何师傅一块儿进轧钢厂，这厂里能允许？”

“啧！能不能的是重点吗？重点是柱子现在愿意带淮茹进城了！他可是五十五的工资，你还怕养活不了淮茹？”

“不怕不怕！嘿嘿！好好好！”

秦氏满意地笑了，立刻走到一旁，拉着秦大川，老两口凑在一块儿说了起来，不一会儿老两口都龇了个大黄牙，乐呵呵地好似喜事真要来了一样。

屋外的动静，屋内的何雨柱在经过健体丹改造后可以说是听的清清楚楚，不由抿嘴一笑。

“秦淮茹同志，你要是考虑清楚了，那我就收你为徒，你要是没考虑清楚，那我们今天就谈到这儿了！”

秦淮茹面色犹豫，她想，但她又怕秦大川老两口不乐意，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何雨柱，眼珠子内的光直戳人的小心脏。

“何……何同志，我能先跟我爹娘商量商量吗？若是我拜你为师，是不是今儿就要跟你一块儿进城？”

何雨柱摇头：“今儿你先拜师，收拾完家里事儿，赶明儿跟着老秦头一块儿去轧钢厂找我就成，哦！就秦大海，刚才他不是过来了一趟嘛！”

“大海大爷？他处理完老太爷的事儿才能进城继续上班儿了，可能得等下礼拜三！”

“那就下礼拜三，让他带你直接去轧钢厂找我，进城后的吃住，我会在回去后给你安排好！”

“行！”秦淮茹那双明亮的大眼珠子，好似会说话似的，带着一股子委屈劲儿，但又明亮，“我先跟我爹娘谈谈吧！”

“嗯！他们呐！在屋外应该也听了个大概！要是不乐意，早进来了！”

何雨柱说完就站了起来：“我在院外等你一会儿，要是同意了，喊我进屋，你拜师这事儿还是避开村里人的视线吧！”

“嗯！”秦淮茹听话点头，双手搅动着衣摆，我见犹怜。

等何雨柱拉开屋门，院内院外所有人的视线都朝他看了过来，何雨柱也不在意，出来后直接朗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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