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前院阎家屋门口。
“阎老师,在屋没有?”
门应声而开,阎家屋内的柔和的昏黄灯光顿时照亮了门口一片地方。
未来三大妈阎杨氏杨瑞华抱着一个小男孩,轻晃着,视线却直接盯在了何雨柱手上拎着的两瓶酒上。
“柱子,你怎么过来了?吃饭没有?”
“还没吃,不过刚才割了二两肉,已经在做了,我就是趁空,过来找阎老师谈几句话。”
一听何雨柱没吃,阎杨氏心里头还咯噔一下,这阎家两口,就是会些小算计,就怕何雨柱跑过来是蹭吃喝的。
但一听何雨柱话中意思,阎杨氏这才让开路:“来,进屋说!当家的刚才还跟我念叨你呢!”
屋内,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框,看向走进来的何雨柱,脸上挂笑,视线也在何雨柱提着的两瓶酒上。
当看到何雨柱放在饭桌中,不由抿了抿嘴唇,笑意浓了些。
阎埠贵这人,除了喜欢养些花花草草,就剩下另一个爱好,就是喜欢喝点儿小酒,但他自己又抠,喝的往往是有个酒味儿的水。
现在看何雨柱拎着两瓶酒进来,再往桌面上这么一放,他眼底的光都快凸出来了。
“柱子,快坐,老何这个事儿啊!你也甭放心上,他说不准啥时候就回来了!”
何雨柱轻笑,何大清要是能回来就怪了,要不是晚年生活不如意,何大清也不会在许大茂去接他的时候跟着回来。
说到底,自何大清下了决心跟着白寡妇一跑了之,不管是出于颜面考虑,还是其它放面考虑,他就没有打算再回来过。
后面能回来,还是许大茂为了恶心何雨柱,跑去保定把他接回来的,其中许大茂给没给他什么好处都不一定!
阎杨氏哄着怀里三岁的阎解放,也跟着说道:“柱子,你阎叔说得对,等你爹想明白过来,就回来了!他可是你亲爹!”
“阎老师,阎婶儿,谁家亲爹干得出来这事儿?亲儿子、亲闺女不要,跟一寡妇跑了照顾别人家儿子去?”
何雨柱这话一出,阎家两口子都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想开口再劝吧,也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了。
微微摇了摇头,何雨柱打开一瓶带来的二锅头,顿时一股子酒香在屋内散开,阎埠贵闻着,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何雨柱好似没看见阎埠贵的谗劲儿一般,拿着酒瓶子在阎埠贵面前晃了晃。
“阎老师,怎么样?这酒,可是纯二锅头,牛栏山的,没掺丁点儿水,您闻闻,香吗?”
“香!孩儿他妈,快,给备酒盅啊!我跟柱子喝两盅,柱子,你有什么难事儿尽管跟我提。”
“别介!”
何雨柱抬手打断了阎杨氏,也让谗劲儿被勾起来的阎埠贵清醒了些。
“柱子,你就说今儿来找我什么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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