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到莫如言的恶劣，心有所想，许和掌柜的不自觉缩了缩脖子，身子弯得更甚，比之刚才还要自然恭敬许多。

“走吧。死十四。”

也是对着身后缓缓踱步上来，笑眯眯的死十四燕飞凌。这时，刚刚狠狠一手刀击晕了人的莫小姑娘，开口的说话声还算有着浮动许多，周身萧杀冷冽之气也是不自觉降下不少。

“好啊~小十三。”

燕飞凌自是笑眯眯答应一声，跟着抓着人家衣领不放的莫小姑娘，踱步上了二楼清谷雅间。

这沁园酒楼说大也挺大的，自然聚着许多江湖混迹人士。先前偶然听了那嚣张年轻一紫一红男女二人组谈话，其中的十四和十三这两样数字组合，怎么听怎么让他们心惊。

“这……这两位该不会就是那冰……”有人终是忍不住，咽口唾沫稳了下心神，迟疑对着身旁之人开口询问确认。

“嘘！你不要命了！还不住嘴！”旁人可没他这么不忌讳，一把捂住这人嘴，开口就劝就教育。

倘若那两位真就是冰煞楼中的血主！那么现在他二人都为戴着标志玄黑半面面具，相当于是露了行藏，这会儿被他们其中的谁谁谁给不小心道破了身份！那难保那二位不会一个不爽因身份没有得到掩饰而大开杀戒！

这人啊也是想多了。莫如言和燕飞凌两个向来是冰煞楼中最不像杀手的嚣张张扬无所忌讳爱暴露人士，哪儿会那般嗜杀没有缘由。

不过也因这位大汉多想了一些，听他这么一说，周围的人顿时各各静若寒蝉，一些人更是拙劣突兀转移了话题。

“来来来！咱们吃菜吃菜！这菜今日挺不错啊！”

“是啊！是啊！挺不错的！”

“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啊？到底是个啥情况？”有不明情况的许多非江湖混迹人士，小声嘀咕，就算再笨，这些人也是看得出，那一红一紫俩人不可招惹。

看那些个平日里都是万分粗狂，貌似什么都不怕都不想的江湖人士各各紧张冒冷汗，非江湖人士们也聪明地做出低头埋首只管吃喝之事，偶尔相谈其他，也是尽量压低了声音。

“砰！”

一挥衣袖狠狠甩上门，莫如言朝先前由她示意而跟上来的掌柜许和一点下巴，后者立刻识相大跨步上前躬身候命。

“哼！”哼笑一声，莫如言将手中一直被自己抓着衣领之人一把甩到地上。自己则是转身坐到了一旁座椅内，翘着腿好整以暇。

燕飞凌一笑也是跨步上前，拉过座椅，紧挨着莫如言，翘腿坐下优哉游哉看戏了。

掌柜的也是果真聪明识趣。早在莫如言将手中抓着之人扔到地上的下一秒钟，他便立即将那人脑袋拉了起来，解去了昏穴，看那人慢慢转醒了，对他亲和一笑，伸手再在这人身上几点，暂时封去他一身三脚猫功夫，这才朝上位坐着的燕莫两位爷一躬身，两手交握下放身前，而退至一边，好好静候着。

“掌柜的可真是不错~”燕飞凌摸着下巴调侃。

“十四大人夸奖了！小人惶恐！”

“呵呵~”燕飞凌轻笑，冷瞥向跪坐地上已经逐渐转醒过来、可以开口的那人，冷声道：“可别刺耳尖叫什么的，求饶之类的也都免了。否则你会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想死而无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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