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人。”深褐色长衣衫之人一躬身，向着燕莫两人好好表明身份。

“小人是此处掌柜，许和。隶属东南势力下赤堂。”清谷雅间周围的两个雅间一直有意使者手段空置着，外边也还有着自己的亲信之人把守着，许和轻声便也立刻乖巧表明了身份。

酒楼名字取作园，雅间名字取作谷，这掌柜还真是。

“有意思。”莫如言和燕飞凌同声，对于这个许和也没有什么不满意，何况二人一向都是不吝夸赞。

掌柜的躬身愈甚，谦虚得很。

“十三大人与十四大人过奖了。小人惶恐！”

莫如言望着燕飞凌，燕飞凌认命。

好吧，今天天气闷热不怎么好，看来小十三又是开始不想再多开口了，那就自己开口问了。

“掌柜的知道我二人身份？”他与小十三两个，可是从来没见过这处掌柜的。总不能楼中将他二人未戴面具的画像传得四处都是吧？

“小人一次回谷述职，有幸远远瞧见过二位大人。”许和说得万分荣幸。

“呵呵。是吗？”燕飞凌说得挺和善，“那咱们还真是有缘啊。”

掌柜的连声道不敢，高攀，福气什么的。

......

“两位大人，你们看，现在是？”说了话好一会儿，也该问问现下两位大人要不要先来点吃食茶饮酒水什么的。

燕飞凌瞧着已经翘脚坐在椅子上悠闲晃来晃去的莫如言，知他是什么事都不管了，便一笑，开了口，道：“今日是天气闷了些。那你吩咐上壶薄荷清茶吧。菜也上些清淡爽口的便是。”

“是。小人马上吩咐。”许和掌柜躬身，退至门口，朝门外候着的亲信小二附耳吩咐之后，便就又躬身进来，看看莫如言和燕飞凌两人还有什么需要。

不多时，两壶清淡解暑薄荷清茶与着十几样清新小菜便通通被端了上来，掌柜的两手接过茶壶，看人将菜食布上都退下了，这才对门口使一眼色便将自己的亲信小二使门外远了点守着。

小心斟上了两杯茶，掌柜的躬身肃穆站在一边，完全不似平日在外迎人的灿烂笑容满目，八面玲珑。

“呵呵。”燕飞凌一笑，今日虽然天气不好，他的心情倒是没有受半分影响，便就招呼掌柜的一起坐下吃菜了。

掌柜的自是不敢违背拘谨太甚，一躬身也就坐下了。

这做大酒楼掌柜的人，眼力着实好。一见莫如言和燕飞凌两人浅笑饮茶，不时动筷，感觉是没什么事儿干似的。便觉得自己还是主动讲些林南这处的趣闻趣事好，脑中迅速筛选了一番，掌柜的带笑低眸开口。

……

“哦？林南第一美人？还佳话与后话？”燕飞凌笑瞥了眼对这事看着没多大兴趣的莫如言，转头问掌柜。

“是啊！这姚青青啊，号称咱们林南第一才貌美人，是个不在江湖的大富商之女，生得娇婉可人，温柔贤淑，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当然不算是什么佳话了，所谓的佳话啊就是这姚青青因为当年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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