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将军一听崇公弟子来访,岂敢怠慢,匆匆穿戴好衣裳从小院里出来,一见那唇红齿白仿佛一个小女娃似的少年,心中不由轻看几分。
这些天师弟子个个长得都和面团捏的似得,生的一幅好皮囊,可真有本事的倒是没多少,说起来天师们选弟子还真是看眼缘,这眼缘,还不就是颜值。
“生的好命也不同啊。”任将军心中暗道。
不过这童子怎么说都是崇公弟子,崇公乃当朝三公之一,朝廷的栋梁,自己岂敢怠慢,于是连忙将其迎进堂中,这小童子也是伶牙俐齿,几句交谈,稍微吹捧一番任将军过往作为之后,便道明来意。
“将军只需行个方便,这事便算成了,这是崇公的一点心意,还望任将军笑纳。”童子从袖中一掏,抽出了一叠厚实的银票轻轻的放在桌子上。
任将军此刻才明白这崇公差人到访的来意,看到那银票,先是连忙将其推回去道:“崇公见外,能为崇公分忧,本将乐意之至,只是这事本将做不了主,还得知会一下林都统啊。”
这次监察朝歌大肆抓人,最高指挥官可是林佑,这事情当然要问林佑。
那童子却是笑吟吟地上前凑到任将军面前,手中又掏出了一块玉符,边将那玉符放在桌上,边对任将军道:“将军所言极是,可此事毕竟于理不合,自然越少人知晓越好,另外小子陪在师尊左右,常听师尊对将军颇多赞誉之词,知将军杀妖斩妖,气度魄力远超凡人,林院士虽未及弱冠便身居高位,可世事通达却不比将军。所以…师尊的意思,这事就不必和林院士说了。”
任将军看到那玉符,脸色已经是微微一变,天师有天师的信符,一个信符,就是承诺。崇公的信符,这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求的。
不过一听这小童子的意思,心里也多少明了,这事八成崇公也已经寻问过了林佑,但碰了个钉子,这才找上自己。
想及此任将军心中顿时天人交战,这事若是换了旁人,他断然不会理会,直接就赶出去了,但是对方是崇公。
做任何事,都是有代价的,重要的是回报,能得到崇公的信符,冒些风险也是值得的。就算事发了,自己贴着崇公,怕什么?任将军本就是一个喜欢冒险的人,骨子里的冒险因子让他当即做出了决定。
决定一下,任将军眼神中都闪过一抹奇特光芒。
只见他心平气和的接过那玉符,谓然一叹,目露怜悯之情道:“古往今来,香火为重,崇公一心为延续家族血脉,其情着实让人动容,本将虽不能保证定然能为崇公达成心愿,不过,定会尽力一试。”
那童子见他应允,立刻喜上眉梢,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朝着任将军鞠了一躬:“任将军高义,我代师尊拜谢。”
“不敢,不敢。”任将军连忙起身将他扶起。
……
林佑府上,崇公前脚刚走,一道身形消瘦的男子便乘坐一马兽车撵行至府外。马兽高越一丈,和普通的马一般模样,但却头生独角,力大无穷,最喜吃普通马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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