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微疑惑抬头,锦堂忙道:“您想啊,如今您是一个人,对付那些阿猫阿狗自然麻烦,但若是接受和玉行的三成利,然后对外说是和玉行自己的点子,这样的庞然大物,就算被人盯上,那也无甚要紧!再说了,方才齐掌柜说年后就要开办赌石大会了,到时候想瞒也瞒不住,有心人的目光总会被吸引过来,但只要您能全身而退,其他的那就不必多虑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
“就是这个意思!我猜啊,那和玉行的东家想必也是个明白人,让三成利出来,一来将您同和玉行的利益绑在一起,二来也能间接保护您的安危,如此,何乐而不为呢?”
其实胥龙双让利出来,不过是为了名正言顺地给沈念微送钱花,其他诸如人身安全方面的问题,却没考虑过,毕竟若是人在眼皮子底下还能出事,那他真要怀疑自己一国太子的能力了。
不过锦堂为了能让沈念微接受这三成利,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想她在暗卫营十几年,加起来恐怕都没有今天说的话多!
都怪齐吕明没本事,送钱都送不出去,还得她劳心费力!
锦堂吐槽了几句,见沈念微彻底松动,又挑拣着劝了几句,正要出门去齐吕明那里答应下来,猛地听到走廊上传来一阵吵吵嚷嚷。
“哎呦!卞爷,您怎么这个时段过来了?”
“嘿我把你个齐小子,若不是我派自家那不成器的小孙子在你店门口盯梢,看到贵人来了之后就急急忙忙地赶来,谁知道你是不是等人走了才通知我?”
“哎呦!我的爷,您可真是我祖宗!您连盯梢的事都干出来了,您还有啥不敢干的!”
“呸!别在老头子跟前绕弯子,说吧,那相玉术了得的小丫头进了哪间雅间了?这间吗?”
齐吕明见卞机身后背着一个木头大箱子,随手推开一间雅间,探头往里张望,转眼就要走到沈念微的雅间前,顿时紧张地鼻尖冒汗!
都是活祖宗啊!
沈小姐就不说了,那可是太子爷的心尖尖,若是在和玉行受了唐突,他这一身老骨头恐怕就保不住了。
可是眼前这位卞爷,也是个惹不起的主儿,卞机靠着一身祖传的相玉术,在玉器行格外吃香,前前后后不知道有多少人来撬和玉行的墙角。
得亏太子爷给了卞机不少体面,要是他一个伺候不好,惹恼了卞机,到时候他的一身老骨头同样保不住!
哎呦!
做人好难啊!
卞机虽然年过古稀,却身板挺直,精神矍铄,除了白得彻底的头发和胡须之外,还真的看不出有七十多岁。
他心里可没齐吕明那么多戏,身后背着一箱子已经琢磨好的玉石,死重死重的,虽然嘴上不说,却也给他累够呛!
此时他就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找到上次挑选原石的小丫头,看看她身上是不是怀揣着顶尖的相玉术。
“齐掌柜,您们这是……”
外面动静太大,沈念微想忽略都不行,况且听着动静,似乎是来找她的,只好命锦堂出来探探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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