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何处着手呢?
让·阿诺刚准备细细思考,眉头却是突然一皱。
他的前列腺造反了。
他四十岁了,已经到了前列腺造反的年纪。长时间办公,就是会导致这种突发情况。
为了应对这种情况,他还特意在办公室里装了个小卫生间。
三个便池并排,只有一个坐便器的那种。
为了赶时间,让·阿诺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位于最里侧的便池旁。
片刻后,一道有气无力的抛物线,垂了下去。
让·阿诺低头看了眼,撇了撇嘴,为这不争气的前列腺,又往前走了两步。
“我心还没有老,你这老伙计却先不争气了。”
让·阿诺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只是他的话音刚落,卫生间外的盥洗盆里,竟然传来了一阵水声。
哗啦啦!
竟然是有人在洗手。
是谁溜进来了?
让·阿诺顿时呼吸一屏,便想要转身。只是他造反的前列腺这时候依旧不给力。
既没有像年轻时候那样,一下子憋回去。也没有像壮年时候,猛地喷完。
它还在滴!
滴滴答答!
吱呀!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
卢恩甩了甩自己湿漉漉的手,慢悠悠地从铜制烟盒里掏出一枚卷烟,叼在了嘴上。
哗啦!
火柴凌空一划。
呛人的烟雾伴着尼古丁,大大咧咧地弥漫了开来。
与这一道的,还有卢恩那略带怜悯的声音。
“二十年不见,阿诺,你也到了尿不尽的年纪啊。”
“你究竟是谁!”
“那我问你,”卢恩笑了起来,“我是谁?”
阿诺一脸茫然。
看着阿诺茫然的脸,卢恩心中倒是更加确定了一件事。
自己的学生维多利亚,不仅将自己的画像、文字抹去了,甚至还将自己存在于众人脑海中的印象抹去了。
他们知道自己,但已经再也认不出自己了。
做得很绝。
很好。
卢恩按下心中思绪,倒是先伸出手,指了指让·阿诺微微湿润的鞋尖。
“要不要先换双鞋?不然一会儿味道散出来,对你的形象不利。”
“五分钟。”
让·阿诺给出了个精确的时间。
————
五分钟后。
换好裤子和鞋子的让·阿诺,重新坐在了自己的天鹅绒靠背长椅上,凝视着正四处打量着的卢恩。
“装修得不错,看来你们最近的日子还过得去?”卢恩轻描淡写地说道,“我原以为你们会被军情六处逼进下水道里呢。”
“年轻得过分,实力不明,但绝对强大。”让·阿诺找回了自己的理智,“你应该是食死徒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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