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脑内又很自然而然的回想起自己被凶手虐杀时的酷刑剧痛，应激与愤恨当即在脑内纠缠，正不断地驱逐他的理智情绪。

“是这条裙子没错。”隔了好一会，白启超平复了情绪后才回答女服务员的提问，没让自己表露出声音因情绪影响下造成的异样。

他回头望向背对着自己的程溪，说出当时他在谢芷馨“视界梦境”中，临死前听到凶手所说的话：

“裙子很好看，喜欢吗？”

白启超回忆着当初凶手的语气，望着程溪的背影缓缓说道。

即便是程溪一直背对着他，没能看到他此刻的表情。但通过或是直觉，又或是超凡灵性提醒，白启超依然能察觉到此刻的程溪，精神意志一定处于异常紧张的状态。

“先生你说什么？”女服务员对白启超的话感到不明所以，向他确认问道。

“没事。对了，这位是你们老板？”

白启超指了指不远处的程溪，问女服务员。

“是的没错。”女服务员点了点头，恭敬的回答。

白启超没再理会女服务员，朝程溪走了过去。

“你好，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叫……程溪？”

看着面前的程溪，白启超明知故问的说道。

“我是，很感谢先生你太太对我们店铺的支持。”

程溪点了点头，朝白启超扬起职业微笑的说道。

“我怎么觉得，你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白启超抬起手指，隔空朝程溪点了点，双眼微眯摆出一副思考的模样。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

白启超重新张开眼睛，目光锐利的盯着程溪。

他那带着强烈审判感的目光，让程溪一瞬间不敢与之对视，下意识的挪开了视线。

“19号晚上，我在‘为你起舞’见过你。”

“为你起舞”，正是庞曼妮遇见程溪的那家娱乐舞厅。

似乎因为听到“为你起舞”这几个字，程溪的表情再度出现了变化。

而这一次，他仿佛不再打算刻意隐藏。

程溪上前一步，让自己与白启超的距离更加接近，他主动迎上白启超的目光，问道：

“我是去过‘为你起舞’，但具体的时间已经不记得了，请问先生你找我，是有什么事？”

一旁的店长与其余服务员，都能察觉到这两个男人间的不寻常气氛，纷纷犹豫着是否要上前劝阻，但又奈何于两者并未发生实际冲突，没有阻拦的理由。

“我没记错的话，那天你和庞曼妮一起跳舞后，并且一同离开了舞厅。”

白启超没有畏惧程溪的目光，继续说道。

“没错。”程溪坦诚承认。

很好！

你敢承认，非常好！

白启超强行扬起笑容，以掩饰自己脸上的愤怒，他咧了咧嘴角后，才说道：

“庞曼妮死了，作为最后和她亲密接触的人。

“你，有什么头绪吗？”

      手机版阅读网址：www.fafazh.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