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宽敞雅致的房间,几人落座,菜肴端上,酒杯频繁的推起,生分渐渐的消散,变得熟络了些许。
“诸位,白家挺好的,放心待着吧。”
张文远是几人中的年长者,也是几人中在白家待得最久的人,对于这些年的遭遇,很满意。
“老张,和我们讲讲白家的实权人物啊,免得撞枪口上了。”
苏方放下筷子,随意说道。
其他人对这个话题,纷纷流露出感兴趣的神色,在白家当值了,出错会很危险。
“白家族长之下,白二爷权势最重。”
张文远环顾了四周,没发现外人,将声音压低了几分,谈论起白家高层。
管理他们的人,具体是白家二爷白啸天,他掌管刑罚,还处理家事和商铺,可谓是把把都抓,权势惊人。
“这样看,家主不会被架空了?”
有人小声嘀咕道。
张文远压低着头,声音细微道:“家主?心机深得很。”
白二爷是家主扶持起来的,二反对他的人,通通被打发去养老,他躲在幕后,一人俯瞰着内城,不知是何等城府。
“来,喝酒。”
聊得深了,苏方打断了话题,下面的人讨论高层,被传播出去,会惹上麻烦。
张文远也意识到多言了,频繁和众人举杯,几轮下来,刘重酒意上头,整个人微微摇晃。
他太实心眼了,来者不拒,又不懂拒绝,最先不行了。
这次聚散,几人相处得还算愉快。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也就散了,苏方返回包子铺,而刘重被张文远搀扶着回白家,其他几人各有各的去处。
……
日子静谧如水,潺潺无声,如此过了一个多月。
“呼”
苏方在白家寻了个宽阔地儿,吐气开声,缓缓修炼起来。
那日聚餐后,他算在白家的护卫圈子站住脚跟了,每日工作是在白家巡逻几圈,剩余下许多的时间。
他没有懈怠,又开始勤学苦练,辅以仁济堂采购来的十副秘药,武道修为长进不少。
此时,他将兜罗纱衣功运转到极致,身体像是一个大火炉般,炙烤得三五步知外的小草,蔫了吧唧的。
他的皮膜,出现了明显的变化,以前是黄中泛金,现在则是黄金之光交杂,浓烈而璀璨。
“咕噜”
苏方的兜罗纱衣功,来到了一个关键的节点,快要踏入大圆满之境了,他打算一鼓作气,完成肉身第一炼。
院子里,他身形跃动,像是在追风逐电,体内响起一阵阵脆响,炸得空气荡起一圈圈无形涟漪。
血气持续在蒸腾,刺激得皮膜越发明亮,黄金两色交杂,快要融为一色了。
只是,终究是差了一点。
感受着血气从巅峰,一点点滑落下去,苏方将手一翻,掌心上出现了一颗火红的丹药。
这是赤霞丹,他做满一个月的护卫,白家发放的月供。
“咕噜”
他没有犹豫,一口将赤霞丹吞了,小腹像是有一团源泉出现了,衰弱的血气重新暴涨,凶残的席卷全身。
很好!
苏方眼神明亮起来,极限压迫身体潜能,皮膜上的黄金之光,终于融汇为一体。
他浑身一震,像是披着一件黄金战甲般,明光熠熠,甚是威严。
“你练皮境圆满了?”
张文远走来,见到这一幕,眼神微微睁大,围绕上来,盯着苏方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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