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主人傲慢的拒绝了恶客的歉意,“没有一个正常的人会接受刺刀的道歉!而且,当你带兵闯进我的家里,我们就不再是朋友了,不是!”
安德鲁很是潇洒的耸耸肩,脸上流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他径直来到书房角落边的小酒吧台前,倒上一杯啤酒,自斟自饮。
“你可能不知道,我今天上午一直待在司法宫里,为了说服那几个顽固成性的大法官,费劲了口舌,到现在4、5个小时才喝上一杯酒水。”
“继续用步枪刺刀威逼的吗?”拉法耶特一脸的不屑。
安德鲁不以为然的哈哈大笑,“那怎么可能,在所有法国的将军中,没有谁比我更尊重法律,当然,那必须是我认可的法律条文。我只是告诉那几位法院大人。嗯,应该说是陈述一个事实,如果不能尽早安抚民心,国民自卫军和巴黎警察将无法约束想要加入义勇军的长裤汉们在香榭丽舍区与旺多姆广场区的各种示—威—游—行。”
香榭丽舍区与旺多姆广场区都位于巴黎城西面,属于众多达官贵人的聚集地,那些高等法院大法官们的官邸也在这一片环境优雅之地。
原本心中怒火焚烧的拉法耶特听后,却不再反唇相讥,反而变得平静下来。没别的,安德鲁的这番话,早在3年前的今天,也就是1789年的7月,拉法耶特也曾说过。那是后者站在三级议会的大厅内,联合了米拉波、巴伊、巴纳夫、迪波尔和拉梅特等人,对保守派贵族与不妥协教士的种种恐吓之词。
安德鲁不再留意主人的苦涩面容,他放下空酒杯,自言自语的说道:“我曾经不止一次听米拉波的告诫,说发动一场革—命很容易,难得的是如何结束革—命。正是基于这种考虑,我劝说过你在想要结束革—命的时候,就必须坚决的,毫不留情的除掉所有的阴谋者和鼓动家。然而,你的子弹都是未能击中目标,浪费了无数次机会。所以现在,轮到我站在革—命者一边,来发难了。”
说道这里,安德鲁隔着房门,大声叫了情报副官的名字。很快,格里泽尔上尉进到书房,他撩起了链接露台的绿色天鹅绒窗帘。于是,透过书房的玻璃窗,可以一清二楚的看到官邸院子里的情景。
在那里,拉法耶特看到自己最得力部下兼忠诚的朋友,克洛格正坐在马车上。不过,可怜的将军带着脚镣与手铐,还有两个掷弹兵在他身边,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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