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岚帮他想着如何将此事圆过去,发现容渊老神在在的,想来是有了主意。
她也就不再多言了,在皇宫中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如何应对,容渊比她更懂更熟练。
宫墙是青灰色的,很有年代感,走在其中,肃穆感油然而生。
燕云岚推着容渊,走在这长长地宫道上,竟也有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如果他们俩能一直这么走下去也不错。
沈公公是他们的老熟人了,早早地就等在了门口。
看见燕云岚,他难得地一愣,震惊浮于面上,拂尘不停地颤动。
“老奴见过定北王,这,这位是?”
燕云岚笑靥如花:“沈公公,你可给我颁过两回圣旨呢,这就不记得我了?”
“原来是定北王妃,这大变样,老奴还真是认不出来了,还请两位跟着老奴来。”
沈公公心里还是疑虑甚重,却深知不能多问的道理。
皇宫里有专门的寿宴厅,因着八月,下午又凉快许多,皇上便命人把宴席摆在了御花园里。
“两位先请坐,咱家这就去请皇上,太后和各宫娘娘,小蝶,好生伺候着。”
小蝶给两人倒了茶,便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
燕云岚看着容渊脸上的半边面具,严丝合缝地遮住了他脸上的刀疤,而那刀疤是她亲手做的。
一模一样地做了十数条,放在容渊的书房和卧房。
就像她那一盒子的大黑痣和烧伤疤一样。
“笑什么?”
容渊出声询问,明明这里空无一物,也没什么好玩儿的事,燕云岚却是笑着的。
听他一说,燕云岚才发现自己的嘴角是勾着的。
“没什么。”
小蝶觉得定北王爷和王妃之间怪怪的,具体哪里怪,她又说不上来。
“皇上驾到!太后驾到!”
皇上和太后的御撵一前一后,燕云岚赶紧从凳子上站起来,时刻准备行礼。
容渊也是到此时才察觉天不怕地不怕经常怼他的燕云岚在陌生的环境里也还是会有些许不安的。
他破天荒的伸出手在她的手上拍了拍,轻声道:“不用慌。”
燕云岚其实也不是慌,就是在这个刑法律例严苛的时代,皇上就是这世间的唯一法则,和她生存的人人平等的年代太不一样了。
她来到这儿过了最初的惊奇,适应良好,可跳出了舒适圈,定然会有不适。
容渊的声音低沉悦耳,莫名安抚了她,她甚至不合时宜地感觉到了那么一点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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