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音项链别看小,还真挺好使的。通过另一条项链,娜娜说了什么听了什么艾丽莎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镇长果然有别的图谋。娜娜的母亲藏了一些价值连城的宝贝,娜娜的父亲知道位置,而只有娜娜才能打开藏宝的地方。
不过娜娜她自己怎么好像不知道这事儿?
接着娜娜似乎得到了个跟父亲耳语的机会。项链就挂在娜娜脖子上,于是艾丽莎有机会弄清这到底怎么回事。
等娜娜与父亲的耳语结束,旁边传来护卫队士兵对娜娜的催促,艾丽莎将项链藏好,等押着娜娜离开监牢的一干人等都走干净了才继续掏出来,放在耳边,一边听一边等娜娜回来。
一等就是一整天。
其间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赶路,没几个人说话,但也不是没有喧闹的时候。由于那头动静太大,艾丽莎把项链握得死死的又藏在衣服下面依然引起了狱卒的注意,幸好她找到了调节音量的按钮。再接下来又安静了,艾丽莎抓紧机会睡了一觉。当清晨的阳光撒入空旷的囚室,艾丽莎喝掉了作为早餐的冷豆粥,镇长和娜娜一干人等终于回来了。
出发时的娜娜顶多只算蓬头垢面,等回来时不仅更加脏乱,脸上还有被殴打的痕迹。镇长和手下们也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怒气冲冲地将她推过艾丽莎所在的囚室门口,压着她往监牢深处她父亲所在的囚室去。
等他们离开,艾丽莎将项链的声音调得更小,贴在耳边。但很快她发现用不着这么做。即使隔着沉重的牢门,娜娜父亲的惨叫依然依稀可辨,过去好一会儿才慢慢停歇。
“不!”
突然,尖利的女声头一次穿透牢门。
艾丽莎打开项链的开关,立即听到娜娜的哭喊:“求您了!您说什么我都答应,请您……不,不!”
一阵杂音,来自于项链与地面和衣物的摩擦。娜娜被踹倒了。紧接着艾丽莎听见镇长凶狠的声音:“你以为我真看得上你那张破脸!来人,把他给我钉上去。”
钉?
艾丽莎心头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与此同时,项链那头镇长打断娜娜的哀求,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对娜娜说:“好了,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我奉劝你快一点儿,你这没用的老爸的性命可全在你的手上了。”
男人的惨叫很快停止了。紧接着就是牢门打开的声音。没过多久,娜娜被押了出来,但却没有被带回艾丽莎所在的囚室。门板嘭地关闭,没有锁链的响动。而且紧接着是娜娜拼命垂门哀求的声音。看样子,她很可能被关进了某间类似禁闭室的屋子。
得不到任何帮助,甚至连一句无用的安慰也没有,以娜娜目前的精神状态,的确坚持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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