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薛贯岭他们三人不说,房同兵希望宋大建能说一句:房总现在的总承包不行,他有意换一下。薛总,你们顶上去干吧。
然而,宋大建也没有说。
自己今晚的请客成了没有目的的请客,这让房同兵有些焦急。但自己也不能明说。一旦明说,反而会有可能被拒绝而造成被动。目的没达到,反而成了众人的笑柄。
房同兵不再说话,他在观察着他人的嘴。他看口型,就可以判断他们有没有说要接自己工程的。但谁个的嘴一动弹,他就会瞬间失望。
既然没有人提自己工程的事,工地上又停工了,难道这要想急死我吗?
他想等宋大建上卫生间。他要去的话,可以和他一起去,把自己的意图说给他,让他再把这个意图传给那三个呆子。
他看宋大建的屁股动弹了几下,他感觉有门。
然而,当他闻到一股臭味的时候,他才发觉这家伙并非是鼓尿,而是放屁。
百无聊赖的情况下,房同兵只好离开。虽然不是宋大建的屁逼走他的,但这屁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房同兵要走了。
女副总有些失望。刚才她还在想着酒后和吕峰跳个贴面舞,跳的时候,手和小肚子暗暗传情。
当宋大建新的工地开工典礼烟花礼炮声传到房同兵耳朵里的时候,他的工地已经停工半个月。虽然总承包和自己上了法庭,他又以胜诉而告终。但找建筑公司却成了他的心病。
宋大建的开工仪式邀请了他,他没有去,只是在远处望着迎风飘动的彩旗。
过去的几天,宋大建没少接到房同兵的电话。
宋大建和薛贯岭他们三人挑明了:房总的工程,你们到底愿不愿意接手干。
他们三人的口气完全一致:考虑考虑。
宋大建再追问,他们依旧是考虑。再再追问,他们便是傻笑。
房同兵问宋大建的时候,宋大建明知道这三个人是在用无言来嘲讽。然而,他们说是考虑,他的回答也只能是考虑。
开工宴会上,宋大建坐到他们三人中间,低着头,小声问:“今天我再问你们,你们不准回答考虑……房总的工程,你们到底有没有意向干?”
苗富通道:“大建,你真的不懂我们的意思?”
宋大建皱眉道:“我能傻到听不懂的程度吗?但我回他的话,总不能仅靠我揣测吧?”
苗富通道:“我们三人早就商量过了:如果一条路是失业,另一条路是干房同兵的工程,那我们三人宁愿选择失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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