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方躲着不见面这件事,宋大建并没有怎么在意。如果他们见面了,把钱按合同痛痛快快的付了,那才叫怪事。像房同兵辈不搞点事,就认为不聪明,就认为不配做大腕一样。
宋大建心里标准的大腕,是道德上的大腕。要不的话,就无法解释许多企业倒闭的原因。
倒闭说是经营不善,倒不如说不善积累得多了。
晚上,宋大建睡得很坦然。
第二天早上四点四十三,他上了趟卫生间,这时起来太早,他又到床上躺下,不一会儿,便进入梦境。
“大建。”云雾缭绕之中,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白发头顶挽一髻,髻上横插一木钗。那清瘦的脸,长相颇有点像云华道观的虚清道长。
“你……你是虚清道长?”宋大建一喜。
“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你只知道我是道中人就是了。”老者捋着胡须道。
宋大建双手捧一杯云雾香茶,递了过去。
老者接过茶杯,喝了两口道:“你也是我的同道中人了。”
“这话怎么讲?”
“你白天做的事,就是在行道啊……”
“您是说对待房同兵和孙思芊这件事上?”
“是啊!”
“道长如何看待这件事?”
“道祖曰:曲则全,枉则正,洼则盈,敝则新……不自伐故有功……夫唯不争,故莫能与之争。你对孙思芊和做法看似委屈,却保全了大局。你放弃眼前一些私利,却能为未来赢得大利。你不与手下争利,今后天下还有谁能和你争……”
“大建,今天怎么还没起来啊!”门外,响起了妈妈的叫声。
宋大建正听道长论道,这个时候听见喊声,他不悦的道:“我妈,你没事不要喊好不好?”
“你个小孢子子,我好心好意的喊你,你还嗤捅我……我看你还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嘞!”袁萍愠怒道。
宋大建见梦也回不去了,便不再吱声。
门,一下被推开。
宋大建回脸朝里穿衣服,还以为是妈妈,便道:“我妈,你少干涉我的事好不好?”
“我不是你妈,是你爸。”宋石诚瓮声瓮气的道。
“我说我爸,你什么时候也学我妈一样烦人啦?”
袁萍拿着条帚道:“你个小孢子子,我成天给你弄吃弄喝的,你还说我烦人?”
宋石诚道:“大建,我就问你一句,你和小曹的事怎么样啦?”
“我爸,你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宋石诚退了回去,实在气不过,道:“萍,你打,我支持!”
“你看你对正事一样,你叫我打我就打了呀?”
宋石诚喊道:“大建我告诉你,你如果不把小曹带来家就不行!”
宋大建一大早的也不想让爸爸妈妈生气,便起来洗涮,吃了饭去上班。
到办公室时间不长,曹愿便踏了进来。
办公室内空气流通,没有烟的味道。
宋大建也没有吸烟,笑道:“我表现还不错吧?”
曹愿瞪了他一眼。
“曹愿,今晚上我家吧!”
“干什么?”
“我爸想你都想哭了!”
“我说大建,你还作不作调啊?有像你这样说话的吗?”
“我妈说叫我们什么时候买房子,说好写我们俩的名字的,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看房子啊?”
曹愿想了想道:“这星海工地的房子要开盘了,你找找秦诗波或房总,还不给你个职工价啊!”
“那不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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