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贯岭不仅要大干星海工地,他也正卯足劲准备干卓茗工地。他虽为副总,但心里没底,全仰仗宋大建。所以,当宋大建叫他安排人去修道观围墙的时候,他心里一喜,立即答应。
“你很厉害啊!”曹愿见宋大建叫人去修道观围墙,便道。
宋大建也听不出她是夸奖还是讽刺,他只记住虚清道长的话,只管去爱她,报怨以德,就从她开始。因而他笑了笑。
曹愿看他笑了,没好气的道:“我也不知那几个小老头怎么这么佩服你的,我看你有时就像傻-逼似的。”
宋大建看她开骂,虽然温馨,但心里也不爽:我怎么就傻-逼啦?
吕峰虽然心里一肚子气,但也提心吊胆。自己单位别的副总,就有被工人用砂浆砸的教训,到后来又查不清是谁?自己这样和他们作对,保不定什么时候砂浆也会落到自己的头上。
他快到吊笼的时候,这个霸气的一塌糊涂的甲方副总兼工程部经理,也心虚起来。他感到莫名其妙: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今后还能不能上这工地来了呀……
为什么不能来?这工地是我的岗位,我的职责所在,我难道还怕他一个宋大建?
他气呼呼的想着。可是,他总有一种走夜路害怕唱歌给自己壮胆的讽刺味道!
他的手机响了,他有不详的感觉。他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心理?自己还是以往那个强大的吕峰吗?难道就得罪了一个宋大建,自己就这样?
他拿出手机一看,知道心跳的原因了:原来是房同兵打来的。这老家伙是上午不开机,开机必有事的人啊!
电话接通以后,就听房同兵问:“你在哪里哪?”
“在工地。”
“见到宋大建了吗?”
“见到了。他在B2楼放线,我现在也在楼上呢。”
“他怎么说?”
“他并没有把郑道猛赶走,还坚持他回复上的内容!”
房同兵喊道:“那你没有训他吗?”
“他现在怕谁呀?我说他两句,他就跟我吵,还说要带工人到我家吃饭!”
房同兵冷哼道:“这甲方乙方就如同婆媳关系,你婆婆厉害了,那儿媳妇听说听道的。你要没有她厉害,那你就得受罪!”
“我……”吕峰感觉喉咙里被人塞了一团棉花:我还不厉害吗?是不是都厉害过火了?
“你有付款签字权,直接掌握他的要害,他为什么不听你的,你没有好好的反思吗?”
“我……”
房同兵吼道:“你不要我了……你现在把他和他们那几个头子叫到会议室,我看哪个给他本事!”
吕峰的耳朵被震得嗡嗡响,更要命的是:自己与宋大建赌了咒了,说谁个先找谁说话是狗-日的……
“你怎么不说话?”房同兵怒道。
“我……”
“吕峰,你今天什么毛病哎?说话吞吞吐吐的?你给那个宋大建吓出毛病来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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