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亚妮苦笑了一下,没有吱声:别人不理又能怎样?只能怨自己运气不好,或怨自己多嘴多舌呗!
斗篷的钓鱼人笑道:“他不是不理人,他是耳朵聋。”
这个时候,只听小日本帽说道:“他奶奶的,今天一条鲫鱼没有,都是小白条!”
田亚妮回身望去,心道:他不是耳聋听不见吗,怎么又会说话?
斗篷钓鱼人看出了她的心事,便道:“哦,他是半路聋的,所以,他平时发懵的时候,就自己念叨!”
“他是怎么聋的?”
“听说和他家老伴关系不好,活活气聋了的。”
“气也能气聋耳朵啊?”
斗篷摸了摸花白胡须道:“气大伤身啊,气人能气出各种毛病的。”
“哦……”田亚妮朝乔淮那边望了望,看阙得刚气成那样,她对他是既气愤又可怜。
她真的不想朝那边望,盯着河里的鱼浮,看斗篷钓鱼。
阙得刚受了冤屈,他的嘴撇了撇,差一点哭出声来。“不行!我要去找乔总……乔董,在房同兵那件事上,我确实有过错……”
看他那委屈的模样,乔淮想:难道还真的是我搞错了?不过,这复印件在这呢,又怎么可能错呢?“阙总,你再想想……”
“乔董,真的没有什么可想的!我还没糊涂到这个地步!”
“那,你有没有给乔云龙批过款?”
“最多一次也就两万块钱……”
“阙总,你真的这么确定?”
“乔董,你托我办的事,我真的是如履薄冰啊……乔总那两万块钱,说是招待费。乔董你想没想过,就是正常的办事员要两万块钱招待费也不多啊……”
“阙总,那……会计说你到银行签的这个字,又怎么解释?”
“这会计要害起人来……”
宋大建道:“这件事要这样就好澄清了,银行里都有监控,去看一下不就清楚了?”
“走!上银行去!”阙得刚手握着那张转款复印件,上面都有了他汗渍。
这个结果,大大的出乎乔淮和宋大建的意料。他们互视一眼,都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乔淮喊了还在那里看钓鱼的田亚妮一声。看她转过头来,便向她招了招手。
田亚妮带着小跑跑了过来。
阙得刚知道宋大建和自己无怨无仇,但自己这些天辛辛苦苦的工作,没有得到老板表扬也就罢了,见面却是兴师问罪,这让他心里憋屈极了!
他望向宋大建,这个憋屈立即找到了发泄点:“宋大建我告诉你,你不要在我们这里煽风点火!这样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田亚妮听了,呡嘴一笑。
乔淮心里难受,她感觉自己真的不应该把宋大建拉进来,让他遭受阙得刚的攻击,使他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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