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我从喜吧!”
“从……从喜……”
“哎,这不就对了吗?你感觉没有?你一喊我从喜,我们心灵上的距离就立即拉近了!还有……愿愿,你燃烧过吗?”
“什……什么燃烧?”曹愿不是不懂,而是这话题让她像是吃了小老鼠一样难受。
“愿愿,我说你不会生气吧?”
“从喜,你看我是那么容易生气的人吗?”
“愿,我的愿,你给我调教得可以啦……嗯,这燃烧吗,就是那个,你的明白?”
还我的明白,难怪宋大建说你也日本!
黄从喜转过身来,他的手被烈火燃烧得发红,他向曹愿的手抓去。
曹愿非常自然的抬起手来,用嘴吹去手面上的柳絮。
黄从喜对这丫这一点非常不满意,但为了调教她,他苦口婆心的道:“愿愿,你看久木和凛子,相差也近二十岁,我和你相差也不过二十多岁吗?你也不要有封建思想,我说的燃烧,那书上都说得很清楚了,还要我明说吗?”
“嗯。”曹愿要是不理他也不好,因而,只是不经意的应了一声。
黄从喜指了指互相追逐的麻雀问:“愿愿,你说麻雀在干什么?”
“在飞,好自由的样子。”
黄从喜对她的回答非常不满意,但也看不出她有什么胡说八道的意图。“为什么要飞呢?”
曹愿道:“它们飞不像人走路一样吗?”
黄从喜感觉自己的文学功底也可深厚,怎么才能让她听的更明白一点,或者说,自己如何才能更文雅一点的说出男女之间的那一点破事呢?
“松原凛子恰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久木面前……”曹愿其实早就知道黄从喜想说什么想干什么?她知道这些,就像知道自己早上吃的是什么饭一样清楚。然而,她不得不和他周旋,继续读起书来。
“愿愿,不要读了!我直说了吧,你明白第一章内容中的含义吗?”
“这部文学作品挺深邃的,我不是太懂……”
黄从喜报怨道:“久木和凛子他们俩在干什么,这一点你应该知道吧?”
“从喜,你是不是在责怪我?”曹愿不知道自己要不这样说的话,还能说一些什么?
黄从喜叹道:“愿愿,不是我责怪你……我这样问你吧……唉!我这从哪里开始问呢?”
曹愿道:“从喜,你要是很难问的话,你就不要问了呗!”
“愿愿,我也不想虚伪,我直说了吧,你和没和男人上过床……”黄从喜估计,这一回你的脸应该红了吧?
被这老色鬼这么直接的问,曹愿感觉特别冷,轻轻地摇了摇头。
黄从喜想看她脸发红的美景,可是一看,她的脸色苍白,他关切地问:“愿愿,你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啊?”
“没有啊!”
“愿愿,我们关系已经这样亲密了,我也不转弯抹角了……你是不是来例假了呀?”黄从喜意-淫了一下,身体内有一种流水不腐 感觉,他的两条腿向一起紧了紧。
我的亲妈呀!
曹愿感觉眼前有些发黑。她本想这么敷衍,这么忍耐,等爸爸第二次手术做完,自己除了工作之外再找个第二职业干干,把黄从喜的钱还了就是了,没想到她有一种熬不下去的感觉。
黄从喜看她的脸色白里带黄,他惊道:“愿愿,你要不要看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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