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宋大建的头皮一麻:看来黄动物追求的不是周素佳,而是曹愿了……难怪黄动物要找我谈谈。黄动物分明是把我看成了它的情敌!
黄动物所说的情愫,也就是它对曹愿的情愫!
既然黄动物以它是个动物为荣,那么,这个宝盖头的它,用在它的身上,也是实至名归了!原来,它的所有比方,都是一个目的,就是叫我不要再和它争曹愿了!
难……难怪它叫我不要再和它争了!
那曹愿为什么叫我不要来了呢?为什么她家一家人不撵黄动物走呢?难道曹愿已经答应他啦?黄动物以前并不认识他们一家人,难道曹愿为两万块钱就把她给……
宋大建不敢往下想了!
黄从喜看宋大建神不守舍的模样,他心里暗自得意:蛤蟆,你要玩月亮,那月亮是你玩的吗?
想到这里,宋大建站起身来,迈开脚步,这一次他的方向不是医院住院部,而是医院的大门。
他想:尽管自己爱曹愿,爱到骨子里。但她如果真的要被一个动物就给追去而无视自己,那这种爱的价值就值得怀疑。
甚爱必大费,多藏必厚亡。自己对曹愿的爱情是纯洁的,但也无须太甚,让时间去考验吧!
黄从喜见到他去的方向,格格一笑,跟了上去道:“知难而退,军之善政也。大建,你虽然年轻帅气,而我在你的眼里是三分像人七分像鬼。不过,我有我的优势。你在我的说服下能够退出,这说明我的这一番说教还是起作用的!”
“黄动物……”
黄从喜的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容道:“你说我动物也好人也罢,你说我的话是从肛中出还是从口中出,这些都不重要。因为它们在我的心中都是平等的!嘿嘿。”
黄从喜闲暇的时候也会来个素描,他想,如果能把自己现在的面容描下来,那这幅画的名字就叫胜利者的笑容。
宋大建猛一回身,眼睛望着地面道:“黄动物,你不是要追求谁吗?你尽管去追。不过我警告你,你要敢碰她一下,我会扒了你动物皮的!”
“你……你野蛮粗俗!爱情到了一定阶段,那不要升华吗?一升华,那不就靠了吗……”
“黄动物,我用不着和你多说,你滚吧!”
黄从喜向他追了几步,随后又退了回来。心道:我是一头无所畏惧的狼,我岂能怕你这只外强中干的绵羊?
宋大建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他把太阳一点一点的走下山去,把街道上的路灯一点一点的走亮起来。
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见是马丽打来的,他激动的喊道:“我姐,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呀?我想死你了!”
“不要煽情,你在我的面前,还是个羽毛未丰的小伙子……”
宋大建一听说什么羽毛,立即想起黄动物的动物理论……今天马丽也这么说,看来这人还真的是动物啊!……人的羽毛未丰是指什么呢?他立即想到了自己的男性特征,因而他急道:“姐,我的羽毛丰了!”
马丽一个单身女人,对男女间的用词特别敏感:“大建,你说你的羽毛,指的是什么?”
“反……反正我的羽毛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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