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诗波在旁边听了噗哧一笑。
薛贯岭醒眼把秦诗波看成了海鲲一支花,见她自己笑了,他顿时心花怒放:她今晚莫非对我还有点意思?
宋大建见薛贯岭和自己爸爸一样大,他竟然说他的老婆是自己的老婆,他是一个比较害羞的人,脸都红了。再看秦诗波在一边耻笑,便举起酒杯道:“房总,我敬你!”
房同兵拿起酒杯呡了一口。
宋大建也呡了一小口。
薛贯岭红着眼睛问:“大建,你就喝那么一点?”
宋大建道:“我喝完又刚倒上的。”
“哦!”原来是这样。薛贯岭见自己错了,挺不好意思的端起酒杯,又喝了半杯。
宋大建见他再喝的话,那还不醉成什么样呢!他就不再劝他的酒。
没了宋大建劝酒,秦诗波还处在因吃小老鼠的恶心当中,房同兵的话也说完了。场子顿时冷了下来。
薛贯岭见自己升副总了,他压抑不住心中的喜悦,便望了望宋大建道:“大建,你敬房总一杯啊,怎么没有一点眼色呢?”
宋大建之前也没喝什么酒,他本身就能喝个六七两,因而,他端起酒杯朝房同兵笑了笑,干了半杯。
薛贯岭红着眼睛道:“我说大建,你怎么没说敬房总啊?”
宋大建道:“喝酒主要是图个乐趣,这都开三瓶了,喝差不多就行了,还非要喝醉啊?”
薛贯岭感觉这是个挑拨的机会,便醉笑道:“你怎么知道房总酒量不行了呢?”
宋大建举起酒杯道:“房总、秦主任、薛经理,我敬你们一杯,这总行了吧?”
薛贯岭抓起卫生纸擦了一把汗道:“大建,我无所谓,你重点要把房总陪好,抓……抓重点,你……你知不知道?”
宋大建道:“薛经理,我听你的……房总,我敬你啊!”他说着,又喝了一口。
喝完之后,场子又冷了下来。
薛贯岭看场子冷了,心里不是个滋味。刚才看宋大建劝自己酒,虽说对他有反感,但那热闹啊!自己请客,这场子冷了,他有些不舒坦。便道:“大建,喝呀!”
宋大建道:“薛经理,这是第三瓶了,你说怎么喝,我听你的!你看怎么样?”
薛贯岭红着脸,从宋大建的手里颤抖的接过酒瓶道:“除了一支花以外,我们三人都满上。”他说着,便给房同兵倒酒。
一支花?
所有人都愣住了!
一支花,那可是江南美女啊!在海鲲市那是风流男人的梦中情人啊!
这薛贯岭在这时候把秦诗波说成是一支花,他是故意奉承秦诗波呢?还是醉眼中已经把她当成一支花了呢?
薛贯岭头发晕,腿打晃,眼睛迷离。他没有精力注意别人。他替房同兵倒酒,倒里一半外一半。替自己倒酒,里三分之一,外面三分之二。
最后,他替宋大建倒酒。
宋大建一把抓住酒瓶道:“薛经理,我怎么好叫你倒酒呢?我来我来!”
“手松开!”
宋大建一看薛贯岭眼睛通红,立即松开了手。
薛贯岭的手像风筝一般,倒向宋大建的酒杯,却几乎全都洒在外面。
宋大建看几百块钱一瓶的酒啊,洒了真可惜!便道:“薛总……”
薛贯岭一把抓住宋大建的手道:“郑……郑道猛,你喊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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