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诗波看问题有点复杂,感觉有必要向房同兵请教一下了,便给他打去了电话。
房同兵正在捏脚,捏过脚之后今夜约好赌友还要赌一局,他见秦诗波打来电话,便不耐烦的道:“我说诗波,都说好了的,所有事情你完全不用请示我大胆去办,你怎么又把电话打过来了呢?”
秦诗波把自己刚才听到的,以及劲旅的董总因大建说他是驴叫而气死了的情况通通说了一遍。
房同兵一直在静静地听着,他听完了也没有急于吱声。
秦诗波也不知房同兵在干什么?但她了解他的性格,便一边抹着汗水一边静静地等着!
两分钟过去了,手机里才传来房同兵的声音:“诗波,你不惜动用一切人力资源,尽快查清姓董的是在和谁一起喝酒……”
“听话音,可能是劲旅的那一总经理和苗富通在一起喝……”
房同兵愠怒地道:“我都说过多少遍了,不要说什么‘可能’?你要调查清楚他是在哪个酒店,在哪号包间,和哪些人在一起喝的,喝了多少酒?还要迅速查清是哪个医院哪个医生接的诊,更要查清楚这姓董的之前的健康状况!”
“房……房总,要一时查清这些难度好大啊!”
“我说诗波,我手把手的教你你怎么都不会呢?抓住一个苗富通,一切不都搞清楚了吗?再搞不清楚的话,拿钱堆!我就不相信这点小事查不清楚?”
“是的房总!”秦诗波结束与房同兵的通话之后,便给苗富通打去了电话。
宋大建是个软心肠的人,见秦诗波当着自己的面给房同兵打电话,又给苗富通打电话了解情况,他打心眼里挺感激她的。
他开始怀疑,自己一直以为她是个坏女人,是不是自己错了?
秦诗波很快就了解到苗富通他们是几人喝酒,是在哪里喝酒,又是哪个医院哪个医生接的诊。随即,她又通过关系很快了解到董总喝了多少酒以及他生前的身体状况。
秦诗波结束了与他人的通话,她认真的道:“大建,曹愿,明天我们三人,是确保工地复工的关键一环!所以,我们必须放下一切偏见,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在我们的职责范围内,保证资金专款专用,把资金用在刀刃上!”
宋大建给她说的心潮澎湃。
秦诗波抓住曹愿的手道:“曹愿,关于我刚才电话中了解到的情况,我还要去落实一下,我现在就走了!”
曹愿送她走的时候,感觉挺失落的。
走到门前,秦诗波笑了笑道:“我们指挥部不刚成立吗!我在房总面前为我们三人争取了点福利!”她说着,从包里拿出两部三星手机和发票:“你和大建一人一部。”
宋大建接过一看,发票上是一部三千多,他感觉挺惊讶的:这丫头好大方啊!
秦诗波走后时间不长,宋大建也提出告辞。
宋大建回家之后,一夜觉睡得特别糟糕。那个董总在梦中,总是向他索命,他几次从梦中惊醒。醒了之后他非常郁闷:这到底是怎么啦?是我得罪你的吗?
你在电话里喊什么我骑在你们头上,我就说一句听到驴叫怎么啦?你死了那是你有病,酒喝多了,这能怪我吗?
这时,门,被人敲响。
宋大建的妈妈袁萍开了门,只见门前站着几个警察。
袁萍一惊,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你……你们想要干什么?”
一个警察向袁萍出示了逮捕证道:“宋大建涉嫌过失杀人,他被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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