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建见吕峰挂了电话,他舒畅的叹了一口气。
秦诗波想起房同兵叫自己跟宋大建接触,虽然她瞧不起他,但见吕峰挂了电话,还是抱怨道:“你早早挂电话干嘛?”
吕峰受到抱怨,委屈的道:“我说诗波,你不说他是装的吗……”
“可……可毕竟他有个市长表姐啊,房总的意思……”
吕峰叹道:“今晚这事还真的有点奇怪!你和我看他都像宋大建,就连那拍照的女人都说是他,怎么他仅一会儿的功夫就到家了呢?”
秦诗波问:“他会不会是开汽车啊?”
“据我知道,他不仅没有汽车,他开还不会开呢。”
“会不会坐出租车去家的?”秦诗波疑惑的问。
“大建的家在旺丰房改房的破烂小区,离这里少说也有七八里吧?!假设他扔过鞭炮就上出租车,要经过七八个四叉口,就算一路绿灯,这点时间,他到家可以想象要紧张到什么程度吧?”
经吕峰这一分析,秦诗波感觉刚才是宋大建的可能性不大了。
方唐揉着被树枝刮红的火辣辣的脸道:“他有没有可能是团伙作案啊?”
秦诗波哂笑。
……
在大雪后寒风中的宁留巧,望着东方圣君离去的背影,她感觉路边尚未融化的雪都飞进自己的心里一样。
她的一口气堵在心里,上不来下不去的,难受极了!
她感觉一定要找个人说说话,要不非闷死不可!
和谁说呢?
她想了好一会儿,还是和袁萍说为好。和她说话,自己说轻说重的,她总是让给自己的!
想到这里,她把电瓶车停好,躲在背风的角落,搓了搓手,给袁萍拨去了电话。
袁萍见儿子跟人家吕经理说谎,她吓得心惊肉跳的。此时见自己的手机响,她急忙掏出来一看,见是宁留巧打来的,她叹了一口气。
她接通后便问:“宁留巧啊,有事吗?”
宁留巧道:“你看你说的,我没事就不能和你拿拿呱了呀?”
“能能能……嘻嘻。”
宁留巧怨声道:“袁萍啊,你看那个圣君呢,她说那叫什么话哎?说我家侍晴和你家宋大建才谈三四天,说不合适就算呢!”
袁萍紧张地问:“那你是什么意思哎?”
“我什么意思哎,噢,这两个小孩也没意见,家长也没意见,这说算就能算啦?这是一斤萝卜二斤菜啊……常言道:宁拆一座庙还不拆一桩婚呢……”
袁萍想,或许东方圣君是想跟我家大建谈,才这么说的吧?“宁留巧这样,我问问圣君,看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再对你说,你看好不好?”
宁留巧一听慌了:“袁萍,你……”她还没说完,冻麻了的手一松,手机掉落在地上,分成了两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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