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正房里面,一个鹤发老者正坐在椅子上,而他的面前,已经摆好一桌子的菜。
秦尘见状,不由得咧嘴笑道:“褚老,下本钱了啊,德顺楼的一桌菜,可得花不少银钱。”
褚承摆了摆手,道:“无妨,德顺楼老板的亲爹还是我帮忙入殓下葬的,这桌菜,他就收了个成本钱。”
嗯?
让甲字缝尸匠帮忙入殓收棺,看来褚老跟德顺楼老板交情不浅啊。
秦尘心中飘过这样的想法,然后把酒摆在桌上。
“飘香楼的桃花酿,为了买这一坛酒,排队费了我不少时间。”
褚承拿过酒坛,打开封口之后闻了一下,脸上不由得露出笑容:“不错,好酒!”
酒过三巡,二人虽然年纪相差甚大,秦尘的爷爷如果在世,都得叫一句褚老,可好在秦尘说话好听,引得褚承连连发笑。
褚承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徒弟。
但褚承不愿让徒弟继续在这缝尸坊工作,于是将其送入天牢当中,当一个狱卒。
秦尘也是一次偶然,碰到正在食肆里吃饭的褚承,那时有几个不开眼的小子看褚承年纪大,想要讨点银钱花花,秦尘看不过去,出来赶走了这几个泼皮闲汉。
一来二去,两人混的还蛮熟络。
当然,这一次偶遇是注定的。
泼皮闲汉是秦尘请来的演员,接近褚承也是他暗中的安排。
为了这一场戏,花了他不少银子。
秦尘不是闲的蛋疼才去这样做,而是褚承作为缝尸坊甲字列的前辈,不管是见识和关系,都远比普通的缝尸匠多的多。
那一日朱坊主带走艳尸之后,便没了后文。
说好要给秦尘的锻体秘法,也不见踪影。
经过几日思考的秦尘,开始思索这艳尸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他旁击侧敲问了几个同僚,得知缝尸坊这里一年送进来这么多尸体,总有一两个,是他们这些丁字缝尸匠无法缝制的。
这时候,就需要请到前辈们出马了。
而甲字列的褚承,正是专门处理这类尸体的缝尸匠!
又是一杯酒下肚,褚承脸上出现酒气,他叹了一口气道:“唉,年纪大了,才喝了几杯就有些遭不住的感觉。”
秦尘瞥了一眼手中杯,暗自吐槽这种低度数的黄酒也能喝多,真是菜。
褚承放下杯子,夹了一口菜,闲聊般说道:“秦小子,你知道老夫这几日一直在思考一个什么问题吗?”
秦尘接话道:“褚老,什么问题值得你想这么久?不如说出来,让我一起帮你思考啊。”
褚承瞥了秦尘一眼,淡淡道:“我在想,一个人突然设局接近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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