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又被胥邵辉问及公司的事情,他脸上的愁云更浓了。
这两天胥邵辉尽管对外界的事情不是很关心,但左常青闹了这么大的动静,他不可能完全不知道,所以这时候得到这么一个回答,他立刻惊讶起来。
“这怎么可能,不是说杨氏集团都快要完蛋了吗?”胥邵辉不解地问道。
左常青却是苦笑一声,淡淡道:“外界那些传闻,你怎么能信呢?的确,这两天我们左氏集团确实对杨氏集团进行了各种打压,也让他们损失了不少,但这根本无法撼其根基,毕竟我现在能够打压的,也就只有以前那些合作的小项目还有一些跟我们相似的产业,可是这些边缘产业,又怎么可能让杨氏集团就此一阕不振呢?”
“那你还这么做?”胥邵辉无语,虽然话没说尽,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分明是在职责左常青脱裤子放屁,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不仅没能让杨氏集团受到致命的损失,反而让自己蒙受了不少损失。
左常青无奈,也不辩驳,继续说道:“我也没想到杨氏集团那么能沉得住气,我原本的打算,就是想以雷霆一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从而进行反扑,到了那个时候,才是我们真正攻击的时候,可杨氏集团这段日子就像是换了一种风格似的,任由我们进行各种打压,就是不出面干涉,现在我就是骑虎难下啊。”
胥邵辉明白了,照左常青的意思,他这一次的举动,就好像是一个人想要吃狗肉,但又没有理由,所以他找了跟棍子,去捅了一下那条狗,要是那条狗发怒,向他扑来,那么这个人就有理由将狗给杀死,可偏偏这条狗仿佛知道这个人的心思一般,任这人百般挑衅,就是一动不动。
杨氏集团这一手,简直漂亮,以不变应万变,就是最好的反击了。
难怪左常青郁闷了,就连胥邵辉,在清楚这一点之后,也是郁闷无比,毕竟这次的事故就是杨氏集团搞出来的鬼,结果左初蝶到现在都还没醒,他都恨不得直接跑到杨氏集团把幕后策划的人揪出来弄死算了。
“那现在怎么办?”胥邵辉问道,商业上的事情他不懂,所以也没办法给左常青出谋划策。
左常青耸耸肩,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还能怎么办?走一步看一步吧,要是杨氏集团再继续这样不作为,我只能收手了,虽然说这些天占了不少便宜,可这感觉,总让人郁闷得想吐血。”
胥邵辉也只能陪着他苦笑了,想当初左常青怒气冲冲地要去为女儿报仇,却谁也没想到,居然会是这种结果。
左常青还有不少事情需要处理,在得知女儿一切正常,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之后,吩咐了胥绍华几句,就离开了。
胥绍华刚刚转回病房,又继续给左初蝶输入真气调理身体。
因为这时候左初蝶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输出真气的时候,根本不用再想前面刚开始时那般小心翼翼,所以一番持续输出下来,胥邵辉体内的真气竟是所剩无几,说是感觉身体被掏空也丝毫不为过。
就在他正要休息一下,恢复体内真气的时候,却又被人打扰了,原来是学校知道左初蝶住院,组织了一次探望,左初蝶的舍友,还有胥绍华的舍友,基本上认识左初蝶的人,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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