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业立的暴起,着实令在场众人一惊。
众人无暇反应江业立话里的真假,下意识的跟随其爆发气势,压向庆白。
方掌柜被气势波及,立马两腿一软跪了下去,好歹理智尚存,没有发生更为出丑之事。
庆白面沉似水,在巨浪般扑面而来的气势前,如礁石般屹立不动,面露不愉。
“江二爷,这是什么意思?”
“我这几日都在药山上巡查,根本没见过贵府两位公子,为何污蔑我是凶手?”
“旁边的是猎虎门的朋友吧,既然专业人士在此,不妨让他们说说,看在下是否和贵府两位公子的失踪有关?”
见庆白没有因为自己这方的威势露出破绽,应答有理有据,江业立心中遗憾。
他其实根本不关心两个倒霉侄儿的生死,甚至对他来说,大哥的儿子全死了才好,光死两个不成器的根本无济于事。
如果借着人多势众气势正盛时,只要能够诈得庆白说错一句话,就可以借机将对方扣下带回府里,那时有的是办法让他承认是自己杀的江核江榛。
到了那时,他才能洗清自己,更好筹谋未来。
江核江榛并非玄修,无法留下命灯,但二人平日行事张扬,尤其老三江榛最是跋扈不知收敛。
这次失踪多日,江家上下都猜测他们已死于非命,现在大张旗鼓地寻人,不过是尽点人事罢了。
江业立心中同样认为两个侄儿已被强人杀死,不过他更希望现在能把水搅浑,浑水才好摸鱼。
看到庆白的第一眼,他就在心中把庆白打入死牢。
两人丢在宝元阁的药山附近,此地又有一名修士,怎么看都是庆白嫌疑最大,栽赃到他头上最为合适。
只可惜庆白没有惊慌失措,更没有口不择言,如果众目睽睽之下毫无理由强行拿人,势必达不到满意效果,只能再做计较。
“我二侄身上有一宝珠,是他十岁生日时我送与他的,他平日最喜把玩,宝珠与他的精气纠缠。只要接触过宝珠,都逃不得猎虎门朋友的查探。”
“方庆是吧,可敢让我们搜一搜?”
庆白闻此,声音也变得严厉:“江二爷,我方庆行得端坐得正,来到这里只为完成宝元阁所托,你为何空口污我杀害二位公子?”
“看我好欺负是吧,来,我虽然才是九品,但也宁可和你们拼了,也不受这侮辱!”
锵的一声,飞白出鞘。
庆白持刀挺立,一股宁折不弯的气势随着他的动作透体而出。
“小子,你以为你是哪根葱?你以为我不敢动你?”
江业立脸色阴沉,神色凶狠,右手摸向腰间剑柄。
庆白和江业立气机在互相牵引的一刹那,同时动手。
二人你来我往,满场人影乱飞,方掌柜和家丁们只听见叮叮当当的兵器交击声响个不停,根本跟不上他们的动作。
锵!
刀剑相交,二人陷入角力状态。
庆白用力一顶,江业立再拿不住剑,后退七步才站住身形。
“这小子好大的力气!”江业立心中惊诧。
在迈入入脏境的激流星、深水星、太阴星君加持下,庆白的力气远胜同阶。
新觉醒的太阳星君虽然微弱,但对体魄的加持远胜寻常。
因此,庆白仅凭刀术就能正面压制初入开道境的江业立。
庆白和江业立正准备再次交手,一道披甲人影介入场中,阻止二人继续战斗。
“江二爷,咱们来这不是为了斗气的,正事要紧。”披甲人影淡淡道。
见齐州军的什长插手,江业立和庆白都放弃了继续打下去的念头。
什长转过头,向猎虎门的几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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