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班的时候,王金昊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严泰成看到后赶忙迎了上去。
“理事nim是要外出吗?”
“阿尼,不用跟着,我去练习生部门一趟。”
他走后,严泰成犹豫了一下,心想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应该没必要向金社长汇报了。
电梯门刚一打开,一个身材苗条的女生映入眼帘,王金昊目不斜视地走了进去。
“阿尼哈赛哟!”女孩看了一眼他胸口的工牌,有些吃惊地低头问好。
“这么年轻的理事?以前好像没见过呢。”
“你是金旼炡吧?”王金昊回头看了她一眼。
上午开会的时候看到过她的个人资料。
金旼炡,2001年1月1日出生,釜山人,注单身。
“内。”金旼炡文静地点点头。
恰好这时电梯门开了,两人便一起走出了电梯。
金旼炡去练习室上课了,下午有一堂舞蹈课在等着她。
王金昊则直接前往练习生培训部门的办公区,看到他到来,职员们连忙起身问好。
“理事nim,我是培训组的组长罗惠美。”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子走上前来。
“罗组长,请带我去新女团project组看看。”
“内,请跟我来。”罗惠美说着便在前面带路。
“新女团成员已经确定的消息知道了吧?”
“已经收到通知了。”
“那些……没有入选的练习生是不是就被淘汰掉了?”
“基本上是这样,年龄大的我们会劝退,年纪小的我们会继续鼓励加油。”
“我们公司平均五年才出一个女团吧?”
“内,差不多。”
“五年才选出四个人,对那些被淘汰的练习生来说,岂不是太残酷了?”
在王金昊眼里,做练习生毫无保底可言,年纪轻轻就放弃学业跑来当练习生,付出了无数的努力和汗水,最终却不能出道。
当初的期望有多高,被淘汰时的痛苦就有多深。
就在这一轮又一轮的练习生竞争选拔中,旧的被淘汰,新的血液又不断涌入。
许多练习生包括他们的父母一开始或许都没有意识到其中的残酷性,可他们却会为了这极低的出道概率全力以赴。
尤其是那些为了梦想奔赴半岛拼搏的外国练习生们,首先要面对的就是语言不通以及身处异国他乡的孤独和压抑。
“理事nim说得没错,确实有些残酷,不过我们这行就是这样。一个五千万人口的市场,却有这么多家娱乐公司,平均每隔几天就有一个组合出道,面对如此激烈的竞争环境,我们也只能优中选优了。”
谈话间,两人走过一个个练习室,听到里面声乐或者舞蹈练习的声音,不禁令人心潮澎湃。
“新女团名单公布了吗?”
“暂时还没有,一会儿老师nim(李秀满)会亲自过来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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