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WHO的管事人,冯福珍不能亲口答应这种命名方式,之前好几次类似的行为也都被WHO及时制止了。
但官方制止那是官方的事,祁镜只是一介草民,嘴上从来都没那么多规矩。况且用的还是他自创的名词,WDC(华盛顿特区)-epidermolysis(表皮松解)-encephalitis(脑炎)综合症。
简称WDC综合症,或者更通俗一些,比如华盛顿DoubleE。
就他本人来说,这么做除了一些报复心理外,更多的还是为了自己用起来方便。
地虽然在马里兰州的一家实验室,但真正爆发的地点却在WDC,取名用上华盛顿这个地名没有什么问题。
在没有明确病原体的种类和亚型之前,唯一确定的也就只有地名而已。使用如此简称既能让人见了记忆深刻,又能缩减不必要的陈述和书写时间,尽量把精力放在抵抗yi情上。
而且以一国首都命名,还能加深此国在抗yi时的使命感,更能以此为耻激起民众联合抗yi的决心,可谓一举四得。
祁镜没有改称呼的意思,反而一连给自己找了四个理由,以防到时被人嘲讽时可以做解释。但他眼中会拿这种名字怼自己的人此刻却没这种闲情逸致,包括西弗、克劳德在内所有与米国公共卫生系统有关系的人,精神一刻都不敢放松下来。
这次确实远比前几次yi情严重,就算传染性略有不及,但破坏力和在体内生存的时间都是惊人的。在这种情况下,松散的zf约束力无疑是巨大的灾难,WDC医疗系统的崩溃也就是时间问题而已。
相比起来,平时就乱糟糟的巴尔的摩只会更惨。
霍普金斯医院院长或许能和国立卫生部叫板两声,也能和CDC的克劳德互相拉扯,还能给自己医院配给必要的医疗物资。可巴尔的摩市长除了在twitter上发发文章,在电视台讲两句话外,什么都干不了。
12日当天下午,巴尔的摩东部区的某个hei帮头目出现了高烧,送医后还发现身上有多处皮疹,立刻被医院隔离。顿时一帮混混聚众闹事,一开始是吵闹打砸,随后和驻守医院的协警发生了激烈的肢体冲撞,并且迅速发展成为多人械斗。
最后还是警方抽掉警力后才勉强摆平了这件事,这位头目被送回了自己原先的住所。
在yi情肆虐的时候,这肯定是极其错误的做法,可巴尔的摩好几家医院早就和多米诺骨牌一样,倒的倒,塌的塌。医护中招一片,医院都快自身难保了,谁还管得上一心回家的其他人。
至于这人最后结局如何,有没有感染其他人,医护们最多也就是担心一下,再没余力去多想了。
爱咋咋滴吧,何况对方手里还有枪。
很快这种忧虑就成了多余,因为就在当天夜晚东部头目出事儿的消息就被人偷偷传了出去,西部社区的混混们立刻集结了队伍前去挑衅,双方在咒骂与冲突中发生了激烈的火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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