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马里兰州有住户580万,大部份居民住在中部,也就是巴地摩尔到华盛顿的都会区当中。
州的东海岸,居住人口较少,大多以农民为主,与南马里兰州的状况相同。至于西马里兰州的三个郡,阿雷格尼郡,格雷特郡和华盛顿郡,都是山区地形,人口更少,直到靠近西维吉尼亚州的边界线才有比较大的城区。
但就是在这样一个人口分配极其不均衡的马里兰州,却坐落着大量的实验室。佩里所在生物实验室很有实力,打包在竞争激烈的马里兰州,排名也只是稍稍靠前了一些而已。
实验室就在华盛顿以北,离市区不算太远。佩里平时住的是实验室员工宿舍,遇到休息长假就会回华盛顿特区的房子住上一段时间。
5月13日,他收到了一家得州生物实验室邮寄来的细菌培养皿,做了那场让他极度后悔的动物实验。
5月14日,他的右前臂出现了第一块皮疹红斑,有轻微的瘙痒感。
5月16日,皮疹红斑并没有消退的迹象,瘙痒感依然存在,同时还感觉皮肤肿痛。佩里不是医生,但基本的临床医学基础还是有的,这种发展情况显然有点不同寻常。
第二天也就是5月17日,佩里去了实验室旁小镇的一家诊所。医生没有做太多的检查,只是简单看了两眼便开付了两支涂抹的药膏,嘱咐每天抹一抹,很快就好了。
佩里信了,结果三天后的5月20日,皮肤出现了破溃,同时第二处皮疹出现,并且体温开始升高。
相比其他继续忍耐的人,佩里已经算做得不错了。在出现第二处皮疹后,他就立刻请假回了首都华盛顿特区(WDC)。
对于他本人来说,回WDC找大医院看病是很正确的一件事儿。这儿是首都,又是他老家,不仅医疗资源充足,以前学生阶段的几位老同学都在这儿的医院里工作。
选择本身没有错,但对于华盛顿特区的其他人来说,却等同于丢了一个不定时炸弹。历史上这种小人物的选择往往会充当导火索,引爆这颗炸弹的同时,还会顺带着决定日后的世界格局。
佩里最初的选择了乔治华盛顿大学的附属医院。
和它所在大学一样,乔治华盛顿大学医院就位于WDC的市中心,比邻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距离白宫也就只有几个街区的距离。硬件水平或许没办法和其他顶级医院相比,占地面积也小,但医生的能力还是有保障的。
刚开始他住的急诊病房,后因为皮肤破溃严重,加之全身感染,被送进了ICU监护病房,直到最后死亡都没能离开这家医院。
口子就是从这家医院破开的,而且破得悄无声息。
对于全身感染的病人,医务工作者肯定会做好自己的保护工作,手套、口罩、帽子三件套是基本配置。佩里的细菌培养是全耐药的金葡菌,医生肯定不敢怠慢,做得要比其他时候更细致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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