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镜的中东之行要追溯到2011年,在这之前他人一直在非洲。
2011-2012对乌干达来说是个麻烦的年份,当地爆发了的埃博拉疫情。他辗转于苏丹、乌干达、塞拉利昂之间,并且在一家医院工作了两个月后,于年末跟随医疗队从当地撤离,然后去了约旦。
埃博拉没有特效药,疫苗到14年才能上市。
现在出现问题就得全村封锁,尸体火化,其余人隔离。祁镜单人的能力实在有限,留在那儿也没什么用。碰巧当时离2012年已经没几天了,他便提前把自己送去了下一波病毒疫情的起始地,约旦。
约旦是个小国,能和近些年传染病挂钩的时间也就是2012年初露头的MERS,也就是中东呼吸综合征。
同样是冠状病毒,相比近亲sars,它离华国的距离却有些远。当然,这并不仅仅是因为发源地离国内较远,同时也有病毒本身传播致病能力不同的原因在其中。
mers更凶险,传播性要差上一个档次,这也就限制了病毒的扩散。因为扩散速度小,病例数自然就少,祁镜上一世对它的记忆并不多。
他只依稀记得在15年6月的时候跟着蔡萍去过上京,出席了上京感染性疾病诊疗中心的一场讲座。
讲座的重点就是mers,病毒从中东进入了棒国,再经HK传入南广。不过好在mers有局限性,几个国家应对能力也强,几处爆发地点的密接被彻底隔离,让疫情很快就得到了控制。
因为传播能力太低,mers对国内的危害要延后好几年,程度也可以忽略不计。所以对他来说,关于mers资料的收集工作都只是随手而为的事情,有空了就做一下,没空就先放着,不用太着急。
祁镜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找一些病毒背后的线索,同时赚点外快。
“赚外快?”
祁镜点点头,拍了拍身下的沙发坐垫:“事儿要做,钱也要赚。要是赚不到钱,我们见面的地方可能就是老城区的小胡同,我可能穿的还是在非洲那套乱糟糟的衣服,手里拿的也不是什么酒吧的冰水,而是普通矿泉水。”
“怎么赚的?告诉我一下呗?”
老周对钱很感兴趣,但柯励并不感冒:“你没事儿问这个干嘛?”
“你家里有钱,当然无所谓了,我不一样。”老周这个驻外记者工作危险,但工资却并不算高,对钱自然要敏感许多,“我回去还等着结婚呢,房子可以租,喜酒怎么办?钱你出啊?”
“我赚钱路子比较野,不太适合你。”祁镜笑着说道,“咱们还是回归正题吧。”
这次见面祁镜主要就是为了mers,他暂时不会离开沙特,消息需要有人带回去。老周负责中东的一些大使馆,而柯励可以回丹阳或者上京,把情况告诉CD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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