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人行变成了单人,中午12点,黄兴桦匆匆下了飞机,出现在了丹阳国际机场。
这次他没跟着大部队统一行动,而是选择提前两天就来丹阳。一来是因为他有难睡体质,需要提前到目的地适应环境。二来也是应了某人的盛情邀请,希望他能早点动身来开个会前会。
黄兴桦一手拉着行李箱走出大门,另一手直接电话打去了对方的手机:“我到机场了,你人呢?”
“辛苦辛苦,我在市西儿科医院呢。”话筒里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大老远来丹阳,你小子竟然不来接我?”黄兴桦本来心情就不好,听了这话有些炸毛,“得,我去宾馆了。”
“别啊!黄所长!”
祁镜连忙赔笑道,“别急,您到大门口去,看看是不是停着一辆宝马?”
“宝马......”黄兴桦皱着眉头扫了一眼,“是不是辆白色的?”
“对,开车的是个年轻人,和我差不多年纪。”祁镜想着袁天驰的模样,尽量描述道,“穿着蓝色羽绒服,三七分头,对了!他手里应该有牌子的,写着你名字。”
黄兴桦听着他的话,定睛看去,远处那辆白色宝马面前确实站着一位年轻人。穿着和祁镜描述的差不多,手里也有牌子,至于写的是什么就看不清了。
“我看到了......”
“那我们在市西等你。”
黄兴桦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丝毫没有做所长的实感,总觉得自己梦回二十年前。那时他还是医院一名普通临床医生和研究员,平时工作见自己老爸的时候,好像就是这么个情景。
不过他对这种事儿本来就迟钝,等一晃神到了市西儿科医院见过那几例感染病历后,就把这些全忘了。
祁镜和他都是传染的老手,对院感都非常有经验,对院感的常见菌种、发展速度和播散范围心里都有数。
可这次市西儿科的院感事件却有点颠覆他们对院感的既定认知。
“什么?两个月?怎么跨度时间那么长?”黄兴桦拿着新病人的病历有些奇怪,“不对啊,时间跨度那么长的院感,怎么可能才五个病人?”
黄兴桦有这个疑问其实很正常,因为市西儿科病源数虽然比不上儿中心,但依然要比普通的成人大三甲忙碌,急诊重监室经常满负荷运转。
重监室不像观察室,病儿大都情况不好,周转率跟着医生和死神的办事效率走。
事实上两方角力往往都是一边倒,相互掣肘僵持不下的情况并不多见。医生棋高一着,孩子就会被转出重监室;死神多动一根手指,孩子说不定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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