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周围几个主治和副高都对内急不太了解,还以为是自家大院长去帮的忙:“难道是祁院长?”
“不会吧,都说是内科了,祁院长好歹也是外科。再说院长他手上是一绝,可传染病学应该不行吧......”
“是他那个在内急的儿子。”黄显冰回想起王廷当初想着退休的那段话,说道。“毕竟整个丹阳医院,姓祁的也就两位。祁森根本忙的脱不开身,能做这种事儿的就只有祁镜了。”
“祁镜,好像听人提起过。”
“哦哦,我有印象,内急那个搅屎棍嘛!”
“这么说院长儿子会不会不太好。”
“这又不是我说的,再说了搅屎棍是个中性词......”
骨科那些医生不知道,其实在其他会场里也有同样的场景出现。上午同时进行的几场会议都有丹阳的几家三甲医院出场,而想到丹阳这两年来的罕见病,恐怕都绕不开一个人,祁镜。
现在不仅是骨科,一院的神经外科大主任也在神外会场讲述颅脑外伤新的手术。
“病人是元宵节那天送来的颅脑外伤,15岁,硬膜下血肿,出血量在45ml左右。”一院神经外科主任拿着病人手术的照片说道,“是炸窨井盖后砸的,伤势很重,已经有了些脑疝的迹象,根据出血量我们选择了积极应对。”
“去骨瓣后吸取血肿,然后维持了48小时的亚低温治疗。手术很成功,术后选择了常规抗感染,病人一般情况非常不错......”
整个病例的叙述都没什么问题,可刚说到这儿的时候,画面切换到了一处术后CT报告单。
而这张看似恢复得不错的报告单边上却是一张病危通知书,病人的名字是一样的。这让刚说完“病人一般情况非常不错”的神外大主任,心里咯噔了一下。
因为是大屏幕,这一切也都进了台下那些外院医生的眼里。病危通知单上的日期就在术后第七天,和刚描述的术后情况完全不符。
“龙主任,病人术后病危?是术后感染吗?”
“但是龙主任说病人术后情况还好啊。”
“有些院内感染会潜伏相当长的时间,而且耐药相当严重,普通抗感染根本压不住。”
台上的龙仁清哪儿管得上他们在聊什么,现在脑海里就像奔过了一大群草尼玛一样难受。
做这份ppt的时候,他反复告诫自己的博士生一定要去掉术后那些和手术无关的东西,可没想到还是漏了关键东西。当然,龙仁清自己也有问题,在拿到ppt的时候也没做详细的订正,露了“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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