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点,徐清影非常欣慰。
这些年她一直跟村民们说,一但发现身体不舒服,就要立刻到她这里来看,不要拖,否则拖成大病可不得了。
总归她又不收钱,当来她家唠一趟也成。
倒不是她有多善良,只是她太明白,一场重病对于农家人的打击有多大。很有可能一个家庭就此支离破碎。
村民们平时嘴碎,爱凑热闹,但心不坏。
当初她爹娘得了重病,家里田都荒废,钱全花光。爹娘去世时,家里连个土豆都不剩。
她那时锄头都扛不动,若不是这家给半斤土豆,那家送一筐红薯,他们三姐弟早饿死了。
她现在的行为,也算是投桃报李。
徐清影检查完,先给大婶催吐,催吐完开始洗胃,洗好后又灌入活性炭吸附毒素,而后用硫酸钠导泄。
接着利尿,促进毒物排出,还用了保肝治疗。
然后用解毒剂进行治疗。
徐清影在空间里找了一番,终于找到巯基络合剂,这对肝损害型毒蕈中毒疗效显著。
最后让她输完液后,治疗就结束了。
此刻大婶已经清醒不少。
她不好意思地对徐清影描述自己中毒的过程:“本来其他人都说俺中毒了,但俺不信,直到俺突然看见家里正在吃剩饭剩菜的小黑狗一脚踹翻饭碗,还对着俺破口大骂后,俺就知道遭了!”
徐清影捂嘴忍不住轻笑,而后郑重告诉她:“大婶你以后可得小心一些。这菌子毒素不轻,中毒对身体损害大。锅里要是还有剩下的菌子,回去直接倒掉,可不能再吃了!”
“也不关菌子的事。”大婶挠了挠头:“俺觉得主要是俺没弄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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