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二狗一见这架势,立马麻溜跪地,大喊一声认错:“我的亲姐,你别打我。”
他可怜兮兮抱着头,缩起身子,一副乖怂乖怂的样子。
看得跟在后面回来的云渊嘴角直抽抽。
刚刚他不想回来,骂自己一直喊他很烦打自己时,可不是这个样子。
徐清影看二狗可怜兮兮的模样,有些心软,可见他全身上下糊满污秽,跟在泥潭滚过一样,邪火蹭蹭蹭往上冒。
她在院里折了几根黄荆条,抽得他鬼哭狼嚎。
打完,连饭都不给他吃。
“以后还背不背着我下水了?”她扔掉断成两截的荆条,冷声道。
不用问她都知道,这浑小子不在家帮忙,定是出门找铁牛几个玩去了。
村后山有个池子,这几个小子天一热,就爱背着大人偷偷摸摸去泡澡。
她经常要出门看病,没法在家时刻看管他,云渊又拦不住,生怕哪天出事。
“姐……”二狗哭哭啼啼:“我错了……我再也不去了。”
“你上次也是这样说的!”徐清影一想更气,又是好一顿抽。
抽完他,还出门把这事告诉了其他家大人。
于是,今日的晚饭,上山那几个小子都饱饱吃了顿荆条,嚎哭声此起彼伏的。
夜色降临,明月高悬。
徐清影仔细检查了杜知节和婉娘的情况后,就歇下了。
第二天一早,天都还没亮,她就起床背着医药箱出门了。
她得赶去周家村,复查一名病患,再看看小妹。
小妹出生后,体弱多病,早些年爹娘还在时,怕养不活,就找了村里的算命先生,把小妹拜继给了周家村的一户人家。
巧的是,拜继过去不久,小妹还真就慢慢好了!
以前徐清影不知其中缘由,但去“现代”走过一遭后,总算弄明白了。
小河村依山傍水,村民在山坡种了各式各样的果树,把地势稍稍凹陷的村庄包在其中,因此一年大半时间,村子都浸泡在花香里。
对于寻常人来说是件美事,可对于患有严重花粉过敏症的小妹来说,真是个折磨。
因此即便家里条件变好了,徐清影也没有急着把她接回来,只是三天两头去看看。
这些年走路走得多,她步子很快,到周家村时,天刚刚亮。
轻车熟路踏上一条土路,走到一户人家时,她才停下脚步。
“咚咚咚。”
徐清影抬手轻轻敲门。
很快,脚步声传来,小院门打开,是一个面目和善的婆娘。
“大花,你来了。”
她热烈地招呼徐清影:“早饭刚刚好,快进来一起吃。”
说罢不容拒绝,就把她拉到饭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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