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大人,真的是她勾引我,不然,她为什么要穿得那么暴露?”
男人还在那里为自己辩解,依旧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萧翊珹暴怒,又赏了男人一记窝心脚:
“无论妇人穿什么样的衣服,都不是你可以随意欺辱她的理由!”
萧翊珹虽然是古人,却也知道受害者无罪的道理。
少年中郎将浑身有使不完的牛劲,一脚把男人踹飞出去好几米远,都快踹断气了。
女人在萧望的安慰下,情绪平稳了许多,又见萧翊珹没有听信男人的狡辩,一身正气,令人信服。
女人双手抚地,朝着少年中郎将郑重跪拜,为自己的清白解释:
“将军大人,我没有故意穿成这样,是因为我只剩下这么一身衣服了,若不是天灾磨人,我……我也不想穿这样破烂的衣服。”
眼泪再次跟断了线的珠子般从女人的眼眶中簌簌滴落:
“我没有勾引他,我真的没有勾引他,我根本不认识他!”
听到女人的话,萧翊珹才意识到自己这些天忽略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衣食住行,他只顾着给百姓们弄吃的、田地和住所了,竟然忘记了这些灾民们在逃荒的过程中,身上的衣服早就被磋磨成了破烂,很多人都已经衣不蔽体了。
萧翊珹漆黑如墨的眸底不觉溢出惭愧之色。
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也有一定的责任。
“我信你的话,是那个畜生想入非非,你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所以千万不要想不开,要好好活下去!”
生怕被欺辱的姑娘想不开,萧翊珹温声宽慰她。
幸好,萧翊珹和萧望来得及时,狂徒还没有得手,女人的清白还在。
但在那个封建的王朝,女子的脚若是不小心被男子看到,就要嫁给那个男子。
所以女人还是受到了非常严重的侮辱。
不过在萧翊珹和萧望的安慰下,女人还是打消了轻生的念头,眼睛里重燃了希冀的光:
“多谢将军大人!”
而那个企图奸淫妇女的男人,萧翊珹命萧望派人把他送往边疆的军营充军。
充军还不如留在这里当灾民!
男人嗷嗷大叫,又害怕又慌乱,一个劲儿地跪地求饶,头都磕破了,也没有让少年中郎将收回成命。
西洲荒芜,根本没有地方为百姓们弄到新的衣服。
萧翊珹想了想,就把自己西行的行李打开了,准备挑拣一些拿得出手的财物珠宝,向神女沈洛笙上供,托她为他的百姓们弄一些新衣服穿……
“沈洛笙疯了!真的疯了!”
“她……她居然想开车撞死她的舅舅和舅妈?!”
二叔二婶瞪大了眼珠子,跟围观的村民们一起,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沈洛笙启动了车子,就直接朝着舅舅和舅妈开了过去,眼看着就要撞上人了,却丝毫没有拐弯儿的意思,好像要当场把舅舅和舅妈撞飞,再摔个稀巴烂。
舅舅和舅妈的脸色被吓得跟鬼一样白。
为了躲开沈洛笙的车,他们各种逃窜,瞧着比跳梁小丑还要滑稽。
“啊啊啊啊啊……”
“杀人啦!杀人啦!要撞死人啦!”
沈洛笙虽然没有驾照,但她以前开过拖拉机,所以开起车来也算有点儿技术。
她跟耍猴一样戏耍着舅舅和舅妈。
他们最害怕的时候,她会减缓车速,给他们一点儿希望。
他们稍稍松一口气的时候,她就会猛地加速,把他们的心脏病都能吓出来。
围观的村民都在看热闹,没有上前阻止。
直到村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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