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志灵很有耐心的把当晚的事情简单的和景田说了一下。

“不可能吧，你说那家伙出于色心帮你我能理解，但李威松两兄弟都帮着那家伙？我不信！”

景田眨着她那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脸的狐疑。

“妹妹，我骗你干嘛。程总写的歌那么好，和李老师相见如故有什么不可能的。”

“那么顶级的音乐制作人能和那家伙一见如故？我不信！”景田撇撇嘴：“就凭他那张烂大街的专辑吗？”

林志灵用食指点着下巴，回忆了一会儿说道：“我记得当时晚宴的时候程总是上台唱了一首歌，就直接征服了现场那么多老师的。”

“哦。”景田不屑一顾：“坚持到底还是男人海洋？”

“嗯……好像都不是呢。”林志灵回忆着：“我当时在后台换衣服，没有听到，但后来打听了一下说是那首歌好像叫做华夏少年说。”

“华夏少年说？”景田一怔，呼吸都停顿了一下，咖啡店的身影又闪进了自己的脑海：“怎么唱的呢？好听吗？”

“诶…我也不知道怎么唱的，只是听人说起了里面的两句歌词，很有志气呢！”

“姐姐，你能说说吗？”

林志灵巧然一笑：“当然啦妹妹，歌词是少年自由少年狂，心似骄阳万丈光。”

少年自由少年狂，心似骄阳万丈光？

景田低着头喃喃的重复了一遍，她好像有些理解，程实当时离开前的沉默了。

或许那是一种无言的回答，也是一种决绝的选择。

“姐姐，那家伙…程叔把这首歌卖出了吗？”

景田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不住的有些忐忑。

她担心对方的回答是肯定的，把自己想象中的那个光辉中的形象瞬间打碎。

让自己所有的感动与激荡，变成了一种小丑般的臆想。

善解人意的林志灵从景田称呼的转变中，瞬间猜到了少女的心思：“没有呢。”

“我听说许总手下重点培养的JJ去问程总要，程总都没有给呢。”

“志灵姐姐……”景田抬起头，目光有些躲闪，她很想为自己之前的粗鲁和对方道个歉。

“没关系的哦，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是这样呢，所以没关系。”

景田有史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让她的心跟着一起柔软了起来：“我去忙了，志灵姐再见。”

林志灵微笑着摆着手，目送景田快步跑远。

……

程实那边把初步意向聊完之后，便吩咐苏恺带着邹凯一行人先找落脚处，然后找了一个饭店，既算是接风洗尘，也算是庆祝项目合作。

正巧办公室就只剩下自己和祝杰了，于是程实开口道：“竹节儿，这段时间乾道那边的项目推进的怎么样了？”

“嘿！老实你放宽了心吧，我做事绝对靠谱……额，绝大多数靠谱。”祝杰想着容主儿的事情，顿时有些焉吧。

“好啦，竹节儿，那事不用去想了，我都没当回事。就那家伙看不起咱们大陆人的嘴脸，没有你这档子事，我也得和他较较劲。”

“诶！行嘞！”祝杰一拍自己的大腿：“有老实你这句话，不管真假，这事我就放过去了。”

“乾道资本那边，自从你确定好设计方案之后，项目已经动工了，不过正好赶上了春节，所以略微有点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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