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有点痒~”
汤惟下巴磕在程实的肩头,紧张之下眼皮不住的抖动。
伸出颤抖的双手在身后的墙上不停的扒拉着什么。
“啪嗒”一声,整个卧室便陷入了一片黑暗。
只有淋浴间和会客室,有暖黄的灯光透入进来。
“叮叮咚咚”手机铃声不停的响着。
程实却恍如未知,伸出舌尖,描摹着汤惟的耳廓边缘。
汤惟的身体像是一根不断被拉扯的橡皮筋。
时而紧绷,时而瘫软。
程实得空的右手终于冲向了它想要到达的地方。
20层的楼高与高昂隔绝了很多的杂扰。
没有汽车的滴鸣……
也没有其他房客过路时发出的只言片语……
一声声从汤惟的喉咙里飘出来的嘤咛,在这样的环境下,格外的诱人。
多年的矜持让她本能的伸出双手抵在了程实的胸膛,下意识的用力想要把他推开。
但是仅存的理智却克制了她这样的冲动。
她知道自己没有这个资格!
程实感觉抵在他胸口的双手,在下个瞬间就化去了所有的力气。
随后变得像是两条灵蛇一般,滑过自己的胸膛,绕住了自己的后背。
耳边汤惟的鼻息已经越来越重,喉咙里似有似无的开始传出吟唱。
窗外没有淅淅沥沥的小雨声,
只有五颜六色的灯光还在偷偷摸摸的攀登上来。
九月中旬的燕京,夜晚的空气已经变得干冷。
但却怎么也浇不灭两人身上沁出的汗水以及那随汗水增长的欲望。
程实知道,这场战斗双方都已经做好了准备。
便不再犹豫,直接抱起汤惟,粗暴的将其甩在床上。
床上……
窗边……
单人沙发与宽大的浴缸,
在这天晚上,都充满了属于它们独有的故事……
……
晨曦微亮,云破雾晓。
程实悠悠转醒,朦胧的眼睛看着正在自己怀中鼾睡的汤惟,吐出了一口浊气。
昨天的夜晚,除了身体有些累,其实一切都十分让人满意。
捏了捏汤惟的鼻子将她从睡梦中叫醒。
两人一起洗漱穿衣,兼职的男女朋友倒也收放自如。
汤惟看着床上殷红的血迹,皱了皱眉。
问保洁要了一把剪刀后,将这床单剪得七零八落之后,这才看向程实:
“需要你多赔一个床单的钱了。”
“不是事儿。”程实瞥了一眼床铺:“我还以为你会带走呢。”
“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决定的事情就是……决定了。”
两人一起吃过早饭,打车准备回学校。
程实顺路给汤惟办了一张银行卡,给里面打了五万块。
“你去学校附近找个精装房,要长租。剩下的钱就当你生活费了,缺什么东西就自己去买。”
汤惟没有忸怩,接过银行卡便朝着校门外走去。
程实拿上文具纸张,朝着排练厅走去。
一路上和剧组的几个主创和主演一一打去电话,通知他们把颁奖典礼的时间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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