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爵士摆手制止了图马,将链甲仔细的折叠好递到了林远的面前。
林远定睛望去,只见那银光闪闪的链甲做工精致、轻薄无比,显然不是凡品。并且表面光洁如新,丝毫没有生锈和破损,看来这些年被打理的非常仔细。
“这软链甲是当年我随先皇征战时立下战功,先皇查理赏赐的。这么多年一直伴我左右......”
“大人此物太过贵重,莱昂何德何能怎敢受此大礼?”林远连忙拒绝。
“莱昂先生务必收下,这软链甲虽只是一件内甲,比不上外甲坚固,却十分轻便。
出门在外将其垫着衬衣穿在内里,从外表看不出来,必要的时候可有大用。”
林远正要推辞,老爵士已不容分说地塞进他怀中,“莫要再推脱了,你为塞米做了这么多,区区一件软甲算不了什么。我老了,将它赠与你也算是给它个好归宿......”
正所谓盛情难却,老爵士言辞恳切,林远不好再推脱,只得拜谢之后收下。
塞米爵士如同送别远行的后辈,拉着林远细细叮嘱,又亲自在马场挑选了一匹良驹,这才安心放行。
林远辞别老爵士,返回工坊叮嘱图马一番。直到日头西沉暮色四合,他备好行装,策马向南缓缓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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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罗斯基城堡,管家乌尔里希心情略微好了一些。
先前针对塞米的计划接二连三的栽跟头,让管家对林远等人恨之入骨。
如今非但没能获得预想中的土地,还赔了一大笔钱,特别是最后一笔一千格罗申,那是私自挪用的特罗斯基税款,本以为胜利志在必得,当晚就能带把税款还上还能赚的一千格罗申的利润,没成想却跟本金说了再见。
并且波尔高大人随时可能回来,到时候万一发现了税务的问题,那自己可就要倒霉了.......
一想到这里乌尔里希就恨得咬牙切齿。
好在宴会末尾的一场闹剧,让自己趁机抓住把柄,调遣卫兵将闹事的人全部羁押,其中正包含坏了自己好事的亨利与卡蓬。
现在二人在自己手里,并且还有卡蓬过去偷猎的证据,正好趁机除之而后快!
并且.......乌尔里希想到这里嘿嘿一笑,打开手边的一个小箱子,将手伸进去捞了一把,传出钱币稀里哗啦的声音。
“想不到这个该死的卡蓬竟然这么有钱,看在这些钱的份上也不能让你活命了......”乌尔里希说着又端起酒杯,仰头闷了一口。
啪!美酒入喉,管家十分解气的将银杯拍在桌上,随即瘫坐在椅子上用自己引以为傲的头脑继续分析起来:塞米不足为惧,老爵士只是一个年老的战士,至于儿子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废物。
过去这些年,塞米从未翻出什么浪花。如今接二连三的失败,全是那几个新出现的生面孔捣的鬼。
如今自己一举擒获了卡蓬和亨利,就剩下一个叫莱昂的听说只是有些鬼点子会逞口舌之力,上次只是自己掌握的信息不够充分,如今自己认真起来,谅那个莱昂绝非自己的对手。更何况,自己已经先下手为强了......
再者自己已经做出了安排,如今失去了两个左膀右臂,独木难支的莱昂如何逃出我的掌心?
只要先把这几个碍事的解决掉,那么特罗斯基就又回到了往日的美好时光。
届时塞米父子俩如何跟自己斗?到时候别说把钱讨回来,就是土地也要让他们一次吐个干净!
思虑清楚,乌尔里希靠在椅子背上,翘着二郎腿一脸得意。
砰砰砰,传来三声敲门声。
“进来”乌尔里希睁开眼睛摆好坐姿,换上一副严肃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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