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衡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再次见到零。

也绝对不会想到再次见到零之后的第一印象竟然是“怪物”这两个字。

刚刚都衡一边清除着一路上的蛛网，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都衡是在一个角落发现发现零的。

有个物体在地上蠕动，这是都衡看到零的第一想法。

整个身体上密密麻麻布满着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鳞片。鳞片的颜色也各不相同，什么颜色都有，但大多是银白色和赤红色。

剩下的颜色如果仔细分辨的话，应该就会判断出，是银白色和赤红色相互转化之间才会产生的颜色。

剩下的少数只有区区几片的蓝色，黑色，墨绿色的鳞片，应该是变异的结果吧。

但是这些都衡都全然不知。

他的眼睛告诉了他这个基本的所能看见的试试。

而这时正巧“怪物”听见了都衡的动静，扭过头来看了看

使得都衡脱口而出“怪物”的正是这个场面。

那一双眼瞳呈现着不同的色彩，左眼是青绿色，右眼是赤红色。

在如此黑的环境下，都衡看到这一双眼睛顿时觉得自己的灵魂遭到了强烈的冲击。

左眼泛着青光，右眼泛着红光。两个六芒星阵的眼瞳之中飞速旋转着。

这种感觉像是被人处以了三万六千刀的凌迟刑罚，而执行手正是一个拥有非常多经验的这样一个人，他绝对不会出现多一刀或者少一刀的失误。

在这三万六千刀没有结束之前，永远感受着痛苦和死亡的恐惧；在这第三万六千刀结束之后，哪怕你还有强烈的求生欲望，一切也都烟消云散。

但当都衡“怪物”这两个字说完之后，都衡马上就后悔了。

他的直觉告诉他，自己眼前的这个人，自己口中的“怪物”。

自己应该认识，不仅如此。自己还应该非常熟悉。

“……”

正当都衡想唤出自己想到的名字的时候。

那个地上的“怪物”慢慢的开口说话了。

“难道——零在主人心目中就真的是这样子的吗？”

果然是零！

都衡现在完全呆掉了。

“亏你还把眼前这个懦弱男当主人，zero你傻不傻。都衡，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转瞬间，从零的口中突然又说出了和刚才一句完全不同语气的话。

看起来完全就是两个人格。

“是你！都是你的出现，主人才对这样看零的。你快走啊！”

又还原到了最开始的那个语气。

“事情到现在都已经这个样子了，你还要选择面前额这个人吗？想想，你为他付出了多少？而他，又相对的回报了多少！”

这是那个都衡不熟悉的零。

“零，愿意——再相信主人一次！只要你走开啊！零讨厌你！”

这是那个都衡熟悉的零。

“零。”

都衡唤道：

“是你吗？”

“嗯，主人，是零。”

现在应该一直就是“零”了吧。都衡这样想道，但是谨言慎行，都衡并没有说出来。

“主人，零现在这个样子，一定非常难看，非常丑吧？”

零小声的问着都衡。

而都衡看着零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了，还不忘小声的说话，询问着自己对她的看法。

她真的就那么在意自己的对她的看法吗？

零真的这么在意自己吗？

“主人怎么不说话了？”

零问着都衡，而且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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