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说的?”项安问杨鑫道。
“里面还有五个青壮年男性同伙,”杨鑫沉声汇报,“另外关着六七个女性,被他们当作发泄工具,随时面临生命危险。”
项安捏紧拳头:“果然都是些人渣。”
虽然杨鑫没有具体描述细节,但在当前环境下“发泄工具”的所指已不言而喻。
“幸亏你们已经解决了六人,否则十几个壮年男性根本不可能全歼。”薛书剑接话道,“陈经理昨天还和我讨论过对策,当时我们只能暂时隐忍。没想到一天时间你们就彻底解决了这个毒瘤。”
“等等,即便只剩五人,他们的人数仍与我们相当。”申夏蹙眉指出关键问题,“如果对方拼死反扑,我们会陷入被动。”
薛书剑摆摆手:“我去货厢处理那个货,用点手段逼他配合。里应外合就容易多了。”
......
“刘哥咋还没回来?”沙发上的男人翻身坐起,焦躁地拍打女伴臀部。他盯着墙上的挂钟,指节无意识地叩击茶几玻璃。
蜷缩在角落的女人机械地擦拭肌肤,指节被纸巾勒得发白。
男人探身朝楼下喊:“老谢!去瞧瞧刘哥那边啥情况,别是让璟钧的崽子包饺子了!”
“老子才懒得去!”楼下传来摔打工具的闷响,“你倒是爽完了,让老子听墙根!牲口都干不出这事!”
男人拧眉:“要不你跑趟腿?我这会儿腿软丧尸都跑不过。明儿出去给你绑个干净姑娘补偿,总行吧?”
“再加条华子。”
“操!便利店早掏空了,我上哪给你变烟去?”
“烟都搞不到还扯什么姑娘?”
“他妈的华子没腿,女人还没腿吗?老子去居民区旁边等着,肯定能遇到逃命的女人。”
老谢啐了口唾沫:“看好家,我带浩宇走一趟。”
“有屁看的!不是老弱病残就是破鞋,依我看全扔去喂丧尸得了”
“还不是你们的问题,浩宇带来的女学生才两天就被你们弄死了,作孽也不怕遭报应!”
“关我屁事!那小娘们是他同学,动手那会儿他眼都没眨——”男人突然压低嗓音,“那小子是个人物,往后准比咱混得开。”
急促脚步声打断了对话。黄浩宇撞开门框:“谢哥叶哥,胡启航开着车回来了,就他一个人!”
男人抄起砍刀拍在桌面:“叫他滚过来回话!”
“他...直奔刘哥那辆房车去了,”黄浩宇喉结滚动,“他该不会偷了钥匙想单干?”
“给他十个胆也不敢。”男人眉头紧蹙,“把楼下睡觉的两个都喊起来,抄家伙!”
黄浩宇推开里间木门,惊起同伴的叱骂。
老谢朝男人提醒道:“开车去,这段路丧尸没清。”
“用你教?”男人拿起放在旁边的复合弓,“不过老子右眼皮跳得邪乎。”
数分钟后,厂房内的残党紧急完成集结,登上停放在外的SUV。
“胡启航这孙子竟敢动房车?等刘哥回来非剁了他的爪子!”老谢眯眼远眺,发现胡启航正在房车旁鬼祟徘徊。
领头的男人绷紧神经,指节握住弓身:“情况不对,都给我打起精神!”
车辆刚驶出五十米,轮胎突然在路口打滑爆裂。老谢拼命握紧方向盘:“爆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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