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陛下何以如此辱臣_大汉:吾绝不为海昏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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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大将军此次离开,比与往常相比稍稍快了一些,让刘贺一头雾水。

编书是何等的重要,编成之后又是何等的荣耀,作为此事的领头人,事成之后必能名传后世流芳千古。

这原本是刘贺提前给予霍光的“甜枣”,没曾想霍光却避之如蛇蝎。

刘贺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霍光为何如此,干脆就也不想了。

没有霍光的掣肘,编书说不定还能快一些。至于书成之后的荣耀,他也只能无奈的接受了。

不是他想要,而是除了他和霍光以外没人能担当此任。

编书必定有蔡谊,而蔡谊为首其余两派必定不符。普天之下地位在蔡谊之上的,唯有霍光和他。至于丞相杨弊还是算了吧,丞相之权已被剥夺的差不多了,论权势,蔡谊还在杨敝之上。

如今霍光推辞,只能他自己上了。

念及此处,刘贺后背诡异的冒起一股寒意。

翌日,刘贺于温室殿召见韩延年说起编书之事,韩延年罕见的红了眼。

“陛下何以如此辱臣?”韩延年咬牙切齿,两眼飘忽不立,好像在看撞哪死的比较干脆。

让《韩诗》编《鲁诗》精义,见过埋汰人的,没见过这么埋汰人。

生而为人,岂能受此奇耻大辱!

刘贺被吓得一激灵,急忙朝王善使眼色,示意他盯紧这位超雄。

今日若是韩延年撞死在殿内,那乐子可就大了。编书成为空谈,搞不好他的名声都得赔进去。

“韩卿切莫动怒,且听朕慢慢道来。”

“《齐诗》《鲁诗》晦涩难懂,唯有《韩诗》善于述事。如此重任,非《韩诗》莫属。”

“韩卿试想,若是我大汉千万黎民启蒙之学籍皆由《韩诗》所编,将是何等的荣耀。留之于史,《韩诗》可为万世师。”

“至于以《韩诗》编《鲁诗》精义,亦是不得已而为之。《韩诗》被《齐诗》《鲁诗》所轻,若非如此编书重任,岂能轮到《韩诗》。”

“朕知《韩诗》集齐鲁之长,韩卿可挑选与《鲁诗》所见相通之处,编译汇编成册。如此既不失《韩诗》精义,又可堵《鲁诗》悠悠之口。”

刘贺的一番话说得韩延年怒气尽消,心中热血沸腾。

“《韩诗》集齐鲁之长,如此重任非《韩诗》莫属。”

这话从寻常人口中说出来是阿谀奉承之语,从当今天子口中说出来是对《韩诗》的认可。

天子之师虽为《鲁诗》,然天子深明大义知《韩诗》之重,心向《韩诗》。

“得陛下看重,臣感激涕零,唯有以死报之。”韩延年满脸感动的下跪行礼,起身时又面露疑惑,“陛下此举虽利国利民,然《齐诗》却未必能领悟陛下深意。”

“韩卿勿忧,朕自有良策。”

又一日,刘贺在温室殿召见夏侯胜。此次他并没有开门见山的说编书之事,而是和人聊起了家常。

“昔日夏侯公为先王太傅,昌邑重臣观夏侯公推演阴阳灾异,犹子产之精天文,晏婴之善辞令。其德行若南山之松,学问似东海之波,朕虽未得亲见,亦心向往之。”

夏侯胜拜倒在地,“陛下垂念家父,臣乃是家父之幸。昔臣父授《洪范》于固生公,尝夜诵经传,星坠其庐而不觉;昼论灾异,日昃忘食而犹酣。然其临终执臣手曰:‘吾说灾异,非欲骇君听,实畏天命耳。若后世帝王能以灾异为镜,则邹衍谈天,岂如《尚书》之昭昭?’”

“今陛下德音及此,胜虽愚钝,敢不以箕裘为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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